二君集在得到革业诩的通传后,亲自带着手下的将领。心兹赶过来将要留镇安西的郭孝恪一道,出焉者城十余里,迎接伊列道行军部所属的将士。
自从在原高昌城下分兵后。李业诩与侯君集已经半来年没见了,对这位多次与自己一道出征的大唐名将,李业诩见了还是很在亲切感
“贤侄,你此后,侯君集重重地捶了李业诩一拳,“轻取柳中,灭阿史那矩,西突厥所有力量都被歼,欲谷设被擒,连我都有些眼红了,哈除 哈必朝后,皇上对你肯定有很重的封赏,进爵国公都是有可能的,”
“侯大总管过誉了,末将所取得的战绩。皆因侯大总管调度有方,众将齐心才取得的”李业诩谦虚地道,“侯大总管一人灭三国,俘三王,这也才使的西域诸国皆来归附此等战功。末将无法望项背”
李业诩说的并不是客套话,这确实是侯君集的战功,连续攻灭焉者和龟兹。对西域诸国震动极大,再加上自己尽歼欲谷设的力量,才使得西域诸国归来归附或请降。
李业诩也知道,西域一战也使得侯君集的威名更加远扬,原本历史上侯君集只灭高昌一国的战功。被放大为灭了高昌、焉者、龟兹三国,这样的战功也是侯君集可以称耀一辈子的事了。
“哈 哈,哈,”侯君集听了再次大笑起来。“贤侄太谦虚了。若没贤侄的计策,及你所部全鼻欲谷设的大军。西域诸国如何能这么快就平定呢?不过也是,我们两个立下的战功。在朝中都无人可及了”
侯君集说着,露出异常骄傲的神刨
“侯大总管,我们都是你属下的将领,末将哪敢与大总管齐肩比,更不敢与朝中那些立下卓著战功的名将相比。”李业诩有些受不了侯君集的狂态,也只得违心地说这样的话。
其实朝廷在设立伊列道行军部后,与侯君集的交河道行军部也就不相互统属,在伊列河一带取得的战绩,只能归到伊列道行军部诸将身上,与侯君集没什么大的关系,但此时说这么清楚有些扫兴了。
侯君集见李业诩如此,也不再说什么,和李业诩各自退到一边。随即所有的部将也都列队行礼见面。
交河道行军部下的将领,看着伊列道行军部下的诸将。眼神中有些不服,却又充满了尊敬,战功是实实在在的。也是评价一个将领能力的最根本因素。
交河道行军部下属的各将唯一可以自傲的是,他们手上有三名国王俘虏,只是伊列道行军部中小也有突厥可汗欲谷设和他的部落头人们,这些俘虏的份量不比高昌王焉者王、龟兹王轻,更别说跟随着伊列道大军而来归附的西域国王和部落头人,比交河道下还要多。
伊列道下所属之诸近卫师,歼灭和俘虏的敌军也远比真河道下多。
诸将是会计较这些的,但李业诩对这些并没太大的感觉,只要作战取得胜利了,那一切就是最好的。至于如何主定战功,还是由皇帝李世民来定,作为原交河道行军部下的伊列道行军部诸军,本就是一体的,没必要争什么功。
况且自己如今已经身居这样的高位了。感觉皇帝对自己都要赏无可赏了,这可不是好事情,但诸将的功劳还是要帮他们争取的,这是作为一个主将的责任。
李业诩和侯君集打着哈哈。说着一些客套话,两个大总管都是一身闪亮的明光铠,两人气度都是不凡,只是从体貌上看,两名大总管间区别还是挺大的。
李业诩带着大军行进了一个多月,近两千里的路程,还带着数万的俘虏,时刻不敢放松警惧,李业诩和其他将士们一样,脸色有些疲惫和憔悴;侯君集因休整了多个月小还有朝廷送来的物资颇丰,竟然有些白嫩和长胖了,这很出乎李业诩的意外,也有些耿耿于怀。
迎接的礼仪完毕。李业披和侯君集带着诸将往焉者城内而去,大军往各自的营地而去。扎营休整。
进了城,下了马,李业诩和侯君集走在并头,并排往焉者的王宫而去,侯君集的交河道行军部即设在这里。
侯君集看看诸将都在身后一段距离处,拉着李业诩很神秘地说道,“贤侄破了欲谷设的牙帐。所获一定颇丰吧?有何珍奇玩物?”
“侯大总管,末将并未曾亲自查验过所缴获物资,都是由军中长史登记记录,也不敢私自贪藏。都时一并交与朝廷清点 ”李业诩听了侯君集的话,有些捉摸不透此话中的意思,“所以也不知道有些珍奇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