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功勋听闻沉欢三兄妹在他的院子前厅跪着求见他,吓得他赶紧换了衣袍疾步走出来。却见秦松涛和秦中矩也在那里,秦松涛正沉着脸看着跪在地上的沉欢兄妹。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秦功勋怒道。
秦钰抬头,“我们三兄妹求老爷、三叔为我们没娘的孩子做主。”
“你们先起来,有话好好说。”
“就是,你们这样跪着,反教祖父不安了。快起来。”秦松涛道。
秦钰看一眼沉欢,她已经站了起来,自己也赶紧拉着秦婉站起来。
秦功勋疲惫的坐在椅子上,接过钱陇递过来的热茶,喝了一口才顺了气,“说罢。”
“前几日南春庄两座粮仓被烧,我们查清楚了,是二老爷派人做下的。”
“胡说!”秦中矩重重的在茶几上一拍,茶盏抖了抖。
秦松涛皱着眉头,“大哥,父亲还没说话,你动什么怒?”他疑惑的看着秦钰,“什么时候被烧的?”
“就在几天前,溪河县衙门的人能作证。”
“你看看他们三个,简直就是疯狗一样,一回府就将我们秦府搅得鸡犬不宁,逮谁就咬!”秦中矩气急败坏的。
“闭嘴!”秦功勋咬牙怒喝。
秦钰不理秦中矩,将手中一份供词递给秦功勋,“老爷请看,这是二叔身边的人写下的供词。因掉包军粮事关重大,人已经送往溪河县衙,由县衙交都护府法办。”
秦松涛差点跳起来,“调换军粮?”
秦功勋脸色大变,“人已经交过去了?”
沉欢看秦松涛眼睛瞪得老大,手握拳头,看似不知实情。但秦功勋似乎知道些,她便知道接下来要如何做了。
“许县令为了这事将哥哥都抓了起来,难道还有假?”
“孙儿被关在县衙2天,正因抓到纵火犯,才将孙儿放出来。”
沉欢和秦钰一唱一合说得越发让秦功勋和秦松涛心里发紧。
“钰哥儿被抓了?”秦松涛皱眉,他怎么一点不知道?
沉欢心里冷笑,你何时关心过长房的几个孩子?恐怕就是死了,也要好久才知道吧?
“纵火之人说南春庄是二叔前一年让人出面租下来的,其实东家就是他自己。”秦钰没有沉欢那样沉得住气,气愤地指着秦中矩的鼻子道。
秦中矩跳起来,“你目无尊长……”
“二叔。”沉欢打断他的话,“租南春庄的东主是谁,县衙一问便知。二叔不会做了不敢认吧?”
连小丫头都敢对自己指手画脚,秦中矩难忍怒气,“是我租的又如何?大哥滚出了秦府,我为秦府挣钱挣颜面,有何不可。再说了,这是吴大人出的主意,有吴大人撑腰,你奈我何?”
秦松涛脸一沉,阴森的刮着秦中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