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锦绣见此情景,上前来说好话:“不会凉烟做的,你看她自已也伤的那么重,再说,今天这宴会都是她一手策划,本来她的嫌疑就是最大的,她还会笨的去害夏朵吗?我们再去找找吧,说不定在家里的某个地方。”
姐姐的话并不能让郁锦臣放松目光,他眼睛像是要贯穿沈凉烟的头颅似的:“或许她就是利用人的惯用思维来为自已脱罪。”
“我没有,锦臣,我没有,”沈凉烟的反应很激烈,这礼服上都是血,人也虚弱的很,可她还是支撑着要站起来:“我要怎么说,你才肯相信我呢?”
“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相信你!”郁锦臣怒吼,眸子杀人般的逼视。
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变的。
沈凉烟吞咽着口水,睫毛抖动,显然是震到了。
她的眼眶迅速的红了一圈,颇为无奈的叹息:“好,既然我怎么说没有用,那你让警察来抓我吧。丰”
“你以为我不会吗?”郁锦臣甩下这句话,口袋里的手机镇定,他拿出来看了一样,起身,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每个人都能够感受到他蓬勃的怒气。
站在花房里的人,心情也更加的压抑了,
好端端的生日宴会变成这样,大家都不想要看到,再也喜欢夏朵,可不希望看到她变成绑架的目标啊,特别是一想到弄不好这命都没了这一层上,还是挺不忍的。
自然,这个时候,说是谁做的这个事,也是不敢乱猜的。
郁锦绣坐到沈凉烟身边安慰她:“你别难过,这锦臣是在气头上,还不理智,这没凭没据的,总不能冤枉你。”
“姐,我只是难过,他会这么不相信我,难道在他眼里,我就是个这目的坏的女人?我做错过什么。”沈凉烟难过的倒苦水,靠在郁锦绣身上哭。
这随后来的郁镇起跟薛华芝了解了情况后,也一同安慰她,并且命佣人把她扶回别墅,还去叫来医生。
宾客都散尽了。
这家里的佣人跟保安还在搜寻别墅里每一个角落。
郁锦臣刚才那么出去后,这人就不知所踪了。
灯火通明的大厅里,郁家人都沉默的坐在大厅里头,沈凉烟的头上包了纱布,那个同样说受到袭击的魔术师则是由人送了回去。
靠在门口的沈君逸焦躁的看着外面,忽然他抬腿往外走。
顾若菲紧步的跟了出去。
几分钟后外面就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屋里的人听了,这脑壳也是更痛,这眼下的事情怎么棘手,他们还想着吵架。
郁镇起朝女儿使了一个眼神。
郁锦绣起身走到门外,远远的就看到在车子边拉拉扯扯的两个人。
“你以为我不让你去是因为我嫉妒我小气吗?我是不想你出事,这显然就是一场阴谋,我们连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你这样去很危险你知道吗?”顾若菲拽着沈君逸的手臂,死都不让他开车门。
这个反应,全都源自于他说的那句他要去救韩夏朵。
她怕他知道是谁下的手,她怕他也会受到牵连,因为她知道在他心里韩夏朵早已化作那颗血红色的痣,得不到,才成就了永远的梦想,而她无论是对他好还是对他坏,对他来讲都没有什么意义。
“顾若菲你就当我死了,放开你的手,不要再拉着我。”沈君逸甩开她的手,去拉车门。
“啊——”顾若菲对着他的背影崩溃的大叫:“如果你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我也就死心了,我就到没老公——”
沈君逸拉门的动作顿了一下。
“老公——”顾若菲看他停下来,以为他是回心转意。
可结果,沈君逸还是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头都没有转一下的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顾若菲定在那里,痛苦的抓着头发,慢慢的蹲下来,哭声压抑。
郁锦绣走过去,弯腰拍了拍她的头:“好了,别哭了,他要去,你是拦不住的,跟我进去吧,别让你外公看到。”
顾若菲起身,抹了抹脸,也没有跟母亲说什么,径直往里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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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黑茫茫的迷雾笼罩着韩夏朵的眼帘,思绪聚拢,意识也逐渐清晰。
她张开眼睛,眼前还是黑的。
动了动手脚,她发觉动弹不了,拼命的挣扎,手脚还是绑的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