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之后,我二话没说,跪下去便朝王大娘磕了几个响头。后来,三人团坐在一起,王大娘告诉我说,这地道本是她和儿子王鼎阳挖出的,是用卡避免战乱的长期居所,她和儿子王鼎阳的矛盾关系,是假意做出来给人看的,修地道才是他们本来的意思。
自从董卓执掌大权之后,弄的整个洛阳城内,人心惶惶,特别是那每逢初一、十五,便派人进城狂欢的事情,就因为这事儿,使得王府在数月之内,财物便被洗劫了一大半。
王大娘迫不得已,只得和自己的儿子王鼎阳演了一出戏,将剩下的家什全都搬到了这地道里来。
娘儿两料定这天下必乱,便将这地道修的十分宽广,还储备了足够的食物和水,粗略的算了算,能供他们娘儿两吃喝好几个月的。
王大娘将这一切都告诉了我,显然是不把我当外人,我为她能这样对我,心里十分欣慰。但我同时也看到了王鼎阳眼中的担忧。
我们三人坐在地道中,围成一团,他独自黑着脸,不时扭头看看射入阳光的窗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猜他一定是担心我,他担心我拿走这地道里值钱的东西。如果我这样做,王大娘就会很伤心,他作为王大娘的儿子,从来没见过亲爹,一直依附着王大娘长大,自然最明白自己王大娘心里想什么,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他不明白,他刚才走后,就不会回来了。
他不是个贪财的人,相反,他反而是个十足的大孝子。为了打消咱们王鼎阳大孝子心里的顾虑,我故意从怀里掏出那张九千九百九十万两的银票,给他看了看。没错,就是九千九百九十万两的银票,因为,我兑了十万两的银票,开了零。
看见银票,王鼎阳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王大娘还以为他怎么了呢,抓着他的衣服,连问了几次,他也不说话,就那样将头低低的垂下。
我见王大娘越问越急,知道她担心王鼎阳。忙掏出那张九千九百九十万两的银票,递给王大娘看了看。
王大娘拿过银票看了一眼,想了想,大概知道了王鼎阳刚才为什么会脸红。将银票换给我后,不说话,坐在那里。
我一想,曹操逃跑后,董卓必然锁定各路关卡,严加盘查,要是现在冲出去,只能被抓住,因此,我必须在这儿呆上几天才行。
既然如此,为了能融入王大娘和她儿子王鼎阳这个大家庭,我坚决要求将银票寄存在王大娘那里,到我走的时候,再给我。
王大娘将我的银票收下之后,王鼎阳这才放松了心情。
“呵呵。”我笑了笑,其实我心里十分感激王大娘和王鼎阳的救命之恩,后来,经过我的再三要求,在王大娘同意后,我和王鼎阳义结金兰。
王鼎阳今年虚岁27,我25。敬过天地一杯酒后,王鼎阳成了我哥,王大娘成了我干妈。
此后几日,我们和王哥哥亲密无间,我不会识字,王哥哥便从家里拿来几卷书,带着我一字一句的学。
我和王哥哥见了王大娘也都叫娘。王大娘带我也视如己出。跟着王鼎阳学了些日子,我发现他就是那种满腹经纬的能人,仔细想了想《三国演义》里的谋士,却没能找到一个姓王的。我也曾故意试探他,问他如果要出山当谋臣,会在怎样一个人手里做事,他当时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在洛阳城外的城隍庙内呆了五六天后,有一天,王鼎阳早上来找我,他告诉我说:曹操已经回到了老家陈留,并且变卖了家产祖业,招募了几千士兵,假拟天子诏书,带着曹氏宗亲,与袁绍、袁术等十七路诸侯汇盟,还打起了“清君侧,诛董贼”的旗号,正谋算着打到洛阳来。
坐在地道里,我见他一副神采飞扬的模样,忙问道:“王哥哥今日听知此事,为何如此高兴?”
王鼎阳笑了笑,开口说道:“爱弟不知,这一来,天下间第一次出现会盟抗击董卓的军队。二来,这曹操刺杀董贼虽未成,但已名扬四海,他加入同盟军,势必引得天下更多的谋臣、英勇之士加入同盟军,将同盟军壮大,这对抗击董卓来说,十分有利。至于。这第三嘛,对爱弟来说,却尤为重要。”
我皱了皱眉,“喔?王哥哥此话何意?”
“呵呵,那同盟军势大,董卓只能将三军一统,亲携天子出征,方可稳定军心,但即便如此,董卓也必败无疑。那董贼一走,爱弟便可寻路去投靠那曹操了。”
说着,王鼎阳朝我拱手道:“请爱弟听愚兄拙见,趁那董贼出征,各地守备松懈之时,投靠曹操去吧,愚兄算过了,曹操乃乱世奸雄耳,爱弟投他,必保一生无虞。”
王鼎阳都将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绝。而且,别人说的也不错,曹操确实是乱世奸雄,凭我与他的交情,在他手下找个无关紧要的职务,应该不难。
只是,那曹操身高不过一米五一,而且我在三国的时间,也只剩了一个多月,我要是骑驴去投他,路上就把时间给废了。毕竟董卓亲携天子出征,我若骑马跟在后面,难免有一天等不急,在马屁股上多抽了几鞭子,到时候冲上去,追上了董卓,被他发现,他一生气,命令前军做后军,后军做前军,到时候跟着董胖子出战的几十万大军,掉过头来,就追在我一人屁股后面,这虽然听上去很潇洒,但确实是在玩儿命啊。
就像穿了一身的垃圾装备,去砍人民币玩家一样,这尼玛不是找死吗?
单单就吕布一人骑着赤兔马上来,估计我就得玩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