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秦阳刚才打的那两个电话,让俞文华有点困惑,他不知道秦阳嘴里所说的李少和钱少是谁,但秦阳说要收购一家娱乐公司,大抵就是星河娱乐。
这让俞文华有点好奇,还有点不屑,他还真不认为秦阳这种陪太子读书的家伙,真有此种能耐。
谭长川不知道通过秦阳的那两个电话联想起了什么,眼神微有些闪烁,语气讥讽的说道:“你这人真是好大的口气,张嘴闭嘴就要收购一家娱乐公司,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吗?”
“都说了是在开玩笑,谭总何必当真。”秦阳淡淡的道。
谭长川讥笑道:“我就是好奇,你想收购哪家公司。”
“我觉得星河娱乐还不错,你觉得呢?”秦阳笑着问道。
谭长川自然不会这么觉得,心中已然对秦阳恨到了一个极致,冷冷的瞟秦阳一眼,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变成了一块木头。
约莫二十分钟之后,秦阳酒足饭饱,就听一阵脚步声响起,紧接着,包厢的门推开了。
门外边的人还没进来,就听到一声爽朗的大笑:“秦少,你一张嘴就问我有没有兴趣收购一家娱乐公司,这口气可是大了点啊。”
话音落,钱锋锐大步走了进来。
落后钱锋锐一步的是李万机,不同于钱锋锐的豪迈,李万机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说道:“秦少什么时候对娱乐产业这么感兴趣了?”
二人说着话,也不用人邀请,就一左一右,在秦阳的两侧坐了下来。
秦阳笑道:“我这也是打肿脸充胖子,真收购一家娱乐公司,我哪有那实力,还得多多依仗你们两个才成。”
他给两个人一人倒了一杯酒,对俞文华说道:“再去拿瓶酒来。”
俞文华看到钱锋锐和李万机进门,哪里还会不知道秦阳电话里说的李少和钱少是谁,登时就懵掉了。
秦阳吩咐他去做事,他没有任何拒绝的勇气,如同小厮一般的,赶紧起身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心跳个不停,都快要被吓死了。
“秦少,你这请客吃饭,哪里有客人还没来就自己先吃的道理?”钱锋锐故意说道,目光在桌子上扫了一圈,看叶沉鱼一眼,最终落在了谭长川的身上。
李万机也是看向了谭长川,揶揄说道:“秦少,你这是要收购星河娱乐公司?”
“有问题?”秦阳和他们碰了碰杯子,故作疑惑的说道。
钱锋锐和李万机像是一眼,呵呵笑了起来,钱锋锐说道:“星河娱乐公司好歹是上市公司,哪里是那么好收购的,而且,星河娱乐的大股东可是赵如镜,我们可不敢从赵少嘴里夺食。”
李万机则是苦笑道:“秦少冲冠一怒为红颜,却是让我们两个跑断了腿,这事做的也太不地道了点。”
他们两个就像是说相声似的,一个捧哏,一个逗哏,话题无一例外都围绕着秦阳,这哪会让谭长川看不出来中心人物就是秦阳?
这两尊大神的到来,让他之前的锐气啊霸气啊什么的,全都消失的干干净净,清了清嗓子,谭长川打招呼说道:“钱少,李少,你们两个可是稀客,平时请都不请不来,我敬你们二位一杯。”
谭长川在香港是个人物,但人物二字必须打上引号,他仅仅是一个玩弄娱乐圈的老~淫~棍罢了,哪里能跟钱锋锐和李万机比较?
钱锋锐的头微微抬起,脖子往后仰着,似笑非笑的说道:“老谭,你今天肯定是做了什么事惹秦大少不开心了对不对?”
谭长川尴尬的说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望二位不要见怪。”
“我有什么好怪你的,不过秦少说要收购星河娱乐,你有什么看法?”钱锋锐淡淡问道。
“我——”谭长川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不是打个电话给赵少?”钱锋锐说道。
谭长川的确有这个想法,但这话从钱锋锐嘴里说出来,他却是不能打了,头冒冷汗的说道:“秦少也就是和我开个玩笑,哪里需要惊动了赵少。”
李万机问秦阳:“秦少,你是在开玩笑吗?”
秦阳指了指自己的脸,说道:“你看我是不是在开玩笑?”
“当然不是!”钱锋锐和谭长川异口同声的说道。
“—————”
谭长川看着钱锋锐和李万机配合秦阳演戏,虽说并不知道所谓收购娱乐公司一事是真是假,但即便是假的,如果被这二位给惦记上了,他往后也休想有好日子可过。
阴森森的盯着秦阳看了一眼,谭长川说道:“钱少,李少,这事还真是一个玩笑,你们二位就别拿我这把老骨头寻开心了。”
钱锋锐淡淡的道:“你觉得我是在拿你寻开心?”
李万机悠悠说道:“看来谭总是在怀疑我们的实力。”
谭长川都恨不能一头去撞死,讪讪赔笑,说道:“自然不是,自然不是……”
打别人脸不成反被打脸,谭长川并未多呆,掏心掏费的和钱锋锐李万机说了几句话,就起身离开了。
他要走,俞文华自是更加不敢逗留,拿了酒过来之后,灰溜溜的去结账,陪同谭长川一起离开了。
包厢内只剩下秦阳五人,秦阳这才指着叶沉鱼介绍说道:“叶沉鱼。”
李万机微笑道:“叶小姐大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家那位妹妹前段时间还缠着让我买叶小姐演唱会的门票,我托了好些关系才好不容易买到两张,可谓一票难求,红的发紫啊。”
叶沉鱼浅笑道:“李少说笑了,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这绝对不是夸张,不信你问问钱少就知道了。”李万机说道。
钱锋锐笑道:“你是为你妹妹买门票,我却是为自己买的,买来买去都没买到,这下可好,遇到正主了,这门票无论如何都得为我们预留几张才是。”
叶沉鱼笑的温婉,陪同他们两个喝了一小杯酒,便是先和玉姐出了门去。
钱锋锐不忘记感叹:“秦少,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看不上那些胭脂俗粉了,家中藏有如此绝色,只怕天底下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入你的眼了。”
“如果我说我和叶沉鱼只是朋友,你们肯定不会相信对不对?那么,我就不解释了。”秦阳知道这种事情越解释越糊涂,干脆让他们两个去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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