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宁微微一怔,立马意识到秦阳是要推卸责任,还真应了曹子衿的那句话,吃干抹净不认账。
心中将秦阳恨的要死,曹子宁双眸喷火的说道:“你少在我面前说这些毫无营养的废话,强~奸就是强~奸,任你说的天花乱坠,也不会改变整件事情的本质,我一定会报警的,你就等着坐牢吧。”
秦阳苦笑不已,说道:“我们明明是两情相悦,你却非要说是我强~奸,这话太过了吧?”
“鬼才跟你两情相悦。”曹子宁脸红红的说道。
秦阳加快了动作,一阵横冲猛~撞,说道:“你看看你自己的身体反应,不是两情相悦又是什么?很多时候,言语可以骗人,身体,却是骗不了人的。”
曹子宁此刻已然逐渐适应了秦阳的尺寸,撕裂的痛感减弱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她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虽说不至于一头沉溺其中,但根本就掩饰不住情绪,听着秦阳这话,那脸更是红的如同火烧过一般,用力一推秦阳,愤愤的说道:“你这个混蛋,赶紧放开我,我一点都不舒服。”
“是吗?”秦阳嘴角浮现出一抹邪魅的笑意,他可从来不是什么好人,这事是个误会,但误会到了这种程度,早已覆水难收,接下来的问题,就是要将错就错还是立马将错误给制止。
对他而言,将错就错,毋庸置疑是最好的选择,毕竟,不管怎么样,他都不算太吃亏。
这曹子宁和曹子衿长的一模一样,轻易难以分辨,但长的一样,身材一样,所给他带来的感觉,却是不一样的。
这是一个十足的尤物,所缺少的只是浇灌和开发,而他,很乐意承担这样的重任,正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曹子宁哪会知晓秦阳的那些龌龊的想法,沉声说道:“是,你给我滚!”
秦阳当然不会滚,顺势停下了动作,说道:“你既然不想做了,那就不做了,我们说说话吧,顺便,将这个误会解释清楚,不然我今晚回去,肯定是要睡不着觉的。”
曹子宁心想你睡不睡得着觉关我什么事,但秦阳不再动了,总让她感觉缺少了点什么,不上不下的,极为不是滋味。
而且,此时二人彼此紧密结合,姿势说不出的淫~荡怪异,让她羞赧不堪,只是出于气势,不愿意就此失了身又失了心,这才憋着一口气,要和秦阳较个高下。
“你要说,那就说,你不是口才很好吗?我倒是想要听听,今晚这事,你是个什么打算!”曹子宁努力平复下激荡的心情,缓缓说道。
秦阳说不做,就是真的不做,伊然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不过不做,可不代表不看不摸。
他的目光,一点一点的在曹子宁身上逡巡,不得不说,这女人真是天生的尤物,十足的魅惑死人不偿命的妖精。
饱满的胸脯浑~圆嫩滑,纤细的大腿白嫩结实,腿~根深处,那紧密结合的部位风光隐现,不知道有多迷人。
还让不让人活了。
秦阳心中哀叹了一声,做正人君子太辛苦,还是做小人来的爽快的多。
但曹子宁无声的提出一战,他自然是要迎战,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个女人的定力到底有几分,一点都不担心她不束手就擒。
曹子宁眼见秦阳的目光放肆而无礼的在自己身上游荡,即便再难以接受的事情都发生了,这样的情形,还是让她心生悲愤,一双手,本能的随着秦阳的目光遮遮挡挡。
可惜她身上不着片缕,挡了这里露了那里,又哪里能够完全挡的住。
秦阳心中好笑,这女人莫不是掩耳盗铃上了瘾,他可不会单单是满足于视觉的享受,两只手,毫不客气的,覆盖在高耸的胸脯上,大力揉捏起来。
今晚之前,从未经过开发的处女之地,高耸嫩滑,弹性惊人,一只手难以掌控,握上去的时候,好似随时要将手掌给弹开。
秦阳更是感叹不已,暗暗想着,你不是妖精,谁是妖精。
曹子宁先是被秦阳的目光侵犯了一遍,此刻又是被他的双手给侵犯,这种实质性的侵犯,让她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娇~喘连连,浑身上下一片柔软,似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秦阳的双手,仿佛有着某种魔力一般,轻而易举就触摸到了她的灵魂深处,轻易扫荡掉她所有的骄傲和尊严。
曹子宁不甘心就此沉沦堕落,两只手,用力敲打着秦阳的双臂,希望让他松开,给自己一口喘气的机会。
任由她如何抗拒,秦阳始终占据着最高峰,曹子宁打了一会,双臂慢慢绵软,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胸部蔓延,席卷脑海和全身,让她不自禁的感觉到了无边的空虚,亟需有什么东西,来填充自己的这份空虚。
陷入沙发中的娇躯,在本能的**的驱使下,轻微的开始挪动,开始逢迎,她无比的委屈,无比的愤怒,但始终无法控制自己的**,如同魔怔了一般,身体慢慢失去了控制。
秦阳感受着曹子宁身体的变化,淡淡一笑,说道:“子宁姐,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你”曹子宁心中狂跳,呜呜出声。
“既然不舒服,那我就出来了啊,我可舍不得你难受。”秦阳假惺惺的说道,身体慢慢后退,欲要悬崖勒马。
“该死的,我没叫你出来,你敢出来?”曹子宁神色狂躁,大声说道:“你已经把我的那层膜给捅破了,就不想做了,这世上哪里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秦阳骚骚一笑,含糊不清的说道:“到底是做还是不做?”
“做!”曹子宁咬牙大吼道,恨不能一口气将秦阳给吃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