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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曹子宁第一次说自己不是曹子衿的时候秦阳没有放在心上一般,她第二次说起这话,秦阳依旧没有放在心上。
他虽然和曹子衿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曹子衿所给他带来的感受,却是让他终生难忘,曹子衿的敢恨敢恨,曹子衿的一颦一笑,以及曹子衿身上的味道,都是历历在目,那般熟悉,换句不客气的话来说,就算是曹子衿化成了灰,他也能认的出来。
身下的可人儿,要说不是曹子衿,除非是见鬼了差不多。
低声一笑,秦阳无奈的说道:“小宝贝,我知道是自己过于粗鲁了,但你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是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自己不是曹子衿,我的眼睛又没瞎,难道还会认不出你不来?还是说,你打从骨子里,认为我是朝三暮四的陈世美了?”
开玩笑?
如果可以,曹子宁都想要说开你一脸,老娘才没心思跟你开玩笑,这样代价的玩笑,老娘也开不起。
但秦阳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放在心上,又是让曹子宁相当的无力,心知在这种情况下,言语这东西苍白而无力,实在是没有半点说服力。
不要说服秦阳,就连自己都难以说服。
至于秦阳是不是朝三暮四的陈世美,曹子宁虽然觉得以自己的身份,在这种事情上没什么发言权,但还真是。
这家伙有多少个女人,她可是清清楚楚,他不是,谁是?
又一次震惊于秦阳的厚颜无耻,曹子宁连说话都懒的说了,只觉得再多说一句,自己就要多遭受一份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打击,神情一倦,她说道:“既然你不信那就算了,继续做吧,早点做完早点了事。”
说着这话,曹子宁忍不住悲叹了一声,何曾想到过,自己的第一次,竟是就这么轻易给葬送了。
不,就算是葬送了,人家还根本就不领情,完全不相信她是第一次,这样的情况下,又还能多说什么呢?
秦阳愣了愣,费力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说道:“子衿,你大姨妈来了,就不要做了吧,不然对你身体造成不好的影响,那就不好了。”
曹子宁咬牙切齿,怒吼不已:“秦阳,你又何必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说这些风凉话有意思吗?难不成还要我求着你做不成?”
秦阳哭笑不得,若不是看她身体不适,他还真想略施手段,让她求着自己来做。
但他虽然没有底线,却也不会丧尽天良的,如此糟践自己的女人,嘴里说道:“子衿,你一个女孩子脾气这么暴躁做什么,我知道你想我想的难受,恨不能将自己全部交给我,我也难受啊,可是,眼下这个时候,是真的不行,你就不要逼我了。”
逼……逼你个头啊,曹子宁觉得再这样子下去,自己迟早会被弄成神经病出来。
该做抑或是不该做,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都不打算挣扎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这家伙倒是好,如此不上不下的,就假惺惺的来装好人。
要真想装,早些时候做什么去了?
“我不是逼你,你若是不想做,那就赶紧给我滚下去!”曹子宁吼道。
秦阳缩了缩脖子,苦笑道:“早说了不要这么大脾气,而且你大姨妈还在,一不小心气坏了身体就不好了。”
曹子宁鼓起眼睛,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她一定要杀秦阳全家。
秦阳见她如此模样,一狠心,说道:“好吧好吧,我真是败给你了,你要做那就接着做,还别说,这个时间段做这种事情,真是挺刺激的,老子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太他娘的销~魂了。”
秦阳一开始说不做,曹子宁虽然心中无比的愤懑,但也是稍稍松了口气,想着自己的灾难终于结束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油然而生。却是没想到秦阳忽然又是变了口风,胡说八道起来。
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很刺激,要接着做。
娇躯一颤,曹子宁都想一头撞死在他的怀抱里算了,尤其是他义正言辞的教训了自己一通,大言不惭的表示都是为了自己好。
天下无耻他认了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曹子宁平生初次经历这种事情,就接二连三的上演戏剧性的一幕,被秦阳闹的身心皆疲,变成了一块木头,不再做任何反应。
她很清楚,自己已然是砧板上的鱼肉,一举一动,皆是不由自己控制了,不管秦阳是想做还是不想做,都全凭他一句话。
而且,彼此之间还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以秦阳的无耻程度,就算是她真来了大姨妈,只怕是到了嘴边的肉,也没有放弃的可能。
不得不说,冤家与冤家之间,往往就是最为了解彼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