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未婚妻,金虎就浑身一个激灵,苦笑道:“还请二位姑奶奶保守秘密,千万不要告诉她,否则我就完了。”
叶铭好奇地问:“金兄的未婚妻是谁?很厉害吗?”
方一白笑道:“那位的名气可大了,是晋国黄金世家的小姐,美则美矣,只不过相当凶悍,金虎完全被压着。”
然而金虎脸上并无丧气之色,反而兴奋起来,对叶铭道:“叶兄,我那未来婆娘不仅漂亮,资质也在我之上。”
叶铭呵呵一笑,连忙称赞他运气好。
这顿饭吃到了晚上,柳氏姐妹知趣地离开了,金虎三个则带上叶铭,来到了古阳城最负盛名的烟花之地,软玉楼。软玉楼是一座青楼,里面的女子个个国色天香,而且身怀绝艺,吹打弹唱,琴棋书画,各有所擅。
软玉楼前人潮涌动,少年青年,中年老年,丑的俊的,高的矮的,什么样式人都有,兴高采烈地往里面走。门楼上的栏杆上,倚红偎绿,一个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或羞涩或放浪地招呼着过往的客人。
金虎几个是此地常客,他们一露面,就有一位穿青年的女子,笑吟吟地迎上来,她是软玉楼的老鸨。
“哟,我说这会儿小心肝直跳呢,原来是几位小祖宗到了?咯咯咯,还有位面生的小哥啊,不知是哪一家的公子?”老鸨笑颜如花,人未至,胭脂香气扑面而来。
金虎笑道:“红姐,这是我们的好兄弟,叶公子。你把软玉楼的头牌叫出来,让她好好陪陪叶公子,若侍候舒服了,本少爷重重有赏。”
老鸨却面露难色,道:“几位小祖宗,你们都是贵客,实不相瞒,头牌水仙子正在侍候客人,可否让火仙子和琴仙子代替呢?”
金虎“嘿”得一笑:“少说没用的,你把客人赶走不得了?有什么人敢跟咱们抢头牌?”
几人可都是白银世家的世子,在古阳城内,除了遇到侯府的人,否则管他什么样人物,遇到他们都得乖乖地退避三舍。
老鸨面露难色,苦笑道:“我的亲祖宗啊!人家……也是有些来历的,是天河门的弟子……”
“呸!我当是皇子呢,原来是天河门的狗?”金虎脸色一冷,“给你十息,把水仙子叫出来!”
金虎一火,老鸨屁不敢放一个,扭头就去办了。
叶铭一阵无语,这算什么?居然跑到妓院里抢头牌!
方一白低声在叶铭耳边道:“叶兄,之所以点水仙子,是因为她是新人,玉体完璧,否则那些肮脏女子岂能配得上你?”
叶铭恍然,道:“我没来过青楼,不知一会做点什么?”
金虎几个一听,俱都捧腹大笑:“我说叶兄啊,你太逗了,谁管你做什么?你可以在床上做,也可以在地上做,随意啊!”
叶铭多半是个正经人,闻言脸有些红,跟着干笑。
就在此时,软玉楼三层的包间里,叶子圣正托着一名少女尖尖的下巴,色眯眯地打量着她,道:“软玉楼的头牌果然名不虚传,水仙子,你的真名叫什么?”
少女生得花容月貌,皮肤如新剥鸡子般细白光滑,凤目秀眉,一头秀云雾似的盘挽成桥,纱衣薄得几乎透明,她绝美的妙体若隐若现。
少女羞涩一笑:“公子,人家……”
“通通通……”
就在这时,却传来敲门声。
叶子圣脸色一沉,喝道:“谁?”
老鸨推门而入,她一脸无奈的表情,道:“叶公子,实在抱歉,水仙子她要去见一位贵客,所以……”
“什么?”叶子圣腾地站起来,怒道,“你在耍我?”
老鸨连忙道:“叶公子息怒,我让赤仙子和琴仙子同时伺候您,而且费用全免,你看如何?”
“哼!想把人带走?可以,你让你们的贵客过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跟我作对!”叶子圣冷冷道,身为天河门的内门弟子,他还是很有底气的。等闲之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老鸨的脸色,一瞬间寒若冰霜,沉声道:“叶公子!外面也不是什么人,也就是三大白银世家的三位世子而已。你如果真不给面子也没什么,我就下去和三位世子说一声罢了。”
叶子圣心头一跳,三位世子?他毕竟不是蠢材,在三位世子面前,他就算拿出侯府侍卫的身份也没用。思量再三,他恨恨地握紧了拳头,终于还是服了软,道:“既然是世子,那没什么好争的。”他摆了摆手,示意水仙子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