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依木蹙眉,“皇上很喜欢太子,这次江南的事也不过是批评了太子两句,想要他.....哪里有那么容易,比登天还难。”
“不,比登天容易多了”,年秋月摇头,“乌金,你病了,还病得不轻,好好在院子里养病,这件事,我回去试试,还是有多半希望的。”
乌金兰泽眼神闪烁了几下,开始咳嗽起来,“阿依木,快去叫太医,我好像着凉了,肚子也不舒服。”
见她懂了自己的意思,年秋月笑笑,太子和葛尔丹新的汗王勾结一起,想要造反,甚至许了部分疆土和大量粮食草料,这样的消息足以震动朝野,本就是一个需要地下活动的秘密,却乌金兰泽却知道了,相当于太子的金冠和小命都被乌金给挟制住了,太子怎么可能甘心,还不是要杀了乌金兰泽,乌金兰泽还只能躲避,实力不想当,不避着怎么行。
打从康熙三十五年葛尔丹造反,康熙爷率领了几个成年的皇子御驾亲征,把葛尔丹打得落花流水,这么多年就被压制着,刚吃了败仗的头两年那肯定是心服口服,窝着跟个缩头乌龟似的,但现在可不一样了,十几年的休养生息了,兵强马壮谈不上,但也是恢复过来了,可不就起了心思了。
等太医的功夫,年秋月想了许多,黄太医一来,年秋月就率先笑道,“好像是哪个不上心的丫头没把窗户关严实,乌金侧福晋似乎着凉了,刚刚咳嗽了几声,这肚子也不大舒服,还出了些血,黄太医你给看看。”她说着,似乎是无意的,弹了弹自己衣领上不存在的灰尘,露出了一个玉佩。黄太医的眼神亮了一下,请安的时候那按在地上的右手敲了两下。
年秋月笑了,摆摆手,“哪儿那么多礼啊,乌金侧福晋要紧,我听太后她老人家说过,这女人月子里可是极其要紧的,受不得凉,见不得风的,你快去瞧瞧。”
黄太医一把脉,这脸色就装的很是像回事了,“恩,是吹了风,这可不大好治,女人月子里不好用药,不如好好休养着,尽量少用些药,一两副的压制住病的势头就好,余下的就用药膳调理着吧。”
“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黄太医,我们不懂这些,全看你了,乌金侧福晋的身子可就全仰仗着你了,你可要细心地开药方,她现在可和平日不一样,仔细你治不好,太后娘娘可不会愿意你,要治你的罪。”年秋月说的很是轻,语气也很温柔,边说边和阿依木使个眼色,阿依木的担忧这才消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