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功夫。除了李嬷嬷那处的符咒外,还有四片符咒在府里被找到了,这四人分别是福晋乌拉那拉氏、耿格格耿巧琦、钮祜禄格格钮祜禄冰凌还有钮祜禄冰凌的从府里带进来的一个丫鬟春水。
四个人都被禁足了,春水更是直接被关在府里的牢房。经过审问后,道出这符咒的来源,正是钮祜禄冰凌。但也不是她求来的,而是钮祜禄冰凌的嫡母给的。她家主子找人看过了,的确是保平安的符咒,这才分别送给了人。
为了确定这件事,王贵又分别去了钮祜禄冰凌和耿巧琦处询问,得到的答案是一样的,符咒就是从钮祜禄府的二太太那儿给的,先是给了自己的庶女几个,钮祜禄冰凌就又为了刷个人情分儿给了她们。消息报告给四爷的当天,四爷就让人以福晋的名义向钮祜禄府传了个信儿,说是钮祜禄冰凌想念家里了,让二太太来一趟,二太太还以为是钮祜禄冰凌有什么事情要和她商量,请求了福晋让家里人去,就火急火燎得来了。
进门,依旧是福晋的丫鬟给她领路到了钮祜禄冰凌那儿,就是那个妙影院,二太太张佳氏心里很不舒服,这曾经可是自己女儿的院子,瞧着这各种摆设布置还不是自己女儿出嫁时候的陪嫁嫁妆。这么一想,这心里就是一股子的怨气,她进门也没有看上面就冷冷开口,“请福晋叫我来是为了什么,可是我女儿又怎么了,被那年氏给欺负了?”
“年氏也是你叫了,来人,先掌嘴二十”,四爷正想开口,就听见这无理的恶毒妇人如此开口,顿时气就上来了,苏培盛一挥手,立即有小苏哈上前,噼里啪啦就是十几个嘴巴,直打的张佳氏嗷嗷直叫。
打完,张佳氏一看,腿肚子都软了,“四....四爷。”
“叫你来是爷的意思”,四爷一身藏蓝色长袍,气质更是显得冷了,“爷问你,你有几个这样的符?”他从桌子上拿起一张血符,对着张佳氏摇晃下。
张佳氏心里一寒,很快冷静下来,“奴才只有一个还在身上,其他都已经送人了。这也就是一般的保平安的护身符,四爷想要这些,只管差人去釉云寺求一个就是。”
“送人了?”四爷冷笑一声,“都送谁了?”
“也就是府里的人。”张佳氏回答得很是朗利,四爷冷哼一声,“成,爷已经让人去钮祜禄府去问了,看拿回来几张吧。张佳氏,你是不是很恨爷?”
“奴才怎么敢恨四爷您呢,您可是奴才的女婿。”
“放肆”,四爷还没有说话,苏培盛已经吼道:“不过是格格的母亲,也敢称咱们主子爷是你的女婿,皇家的亲也是敢这么攀附的?”
“奴才口误,口误。”张佳氏忙改口。
四爷的声音冰冷得足以将人冻死,“爷哪敢有你这样的岳母,有一个这样的岳母,爷都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某一天突然暴毙了,或者是爷的孩子都一个个生都生不出来,来人啊,送去慎刑司,着人细细审问。”
“四爷,奴才犯了什么事儿啊,要送去慎刑司?奴才的女儿可是您府上的格格,不看僧面看佛面啊,四爷。”
“哼”,不提这还好,提起这四阿哥一肚子火气没出发,倒是全发泄到了这位身上,“你女儿,你是指你哪一个女儿,一个总是和爷侧福晋过不去,自己没有才也没有相貌,就只会嫉妒侧福晋绝代风华,阴谋毒计是一个接一个,要不是爷自己求娶回的女人足够聪明,早就坟头的草都一尺高了。钮祜禄冰凝、钮祜禄冰凌,一个狠毒的毒妇,一个卖主求荣的奴才,你们钮祜禄家也就剩点儿先前的名头了。还敢和爷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你们有什么脸面?!带走,火速送去慎刑司,务必问出来那些符咒和铜器碎片被扔哪儿了或是送给谁了。”
“奴才明白”,苏培盛知道自己主子有多么大的火气压在心里,送十三阿哥栽进去到现在出现线索,主子的火气可都在肚子里存着,积压着积压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彻底爆发了。
眼见着张佳氏在自己面前被人给带走,四爷觉得自己气息顺了一点儿,立即转向另一个人,“王贵,福晋说什么了没有?”
“爷,福晋她.....她...她说,奴才不敢说”,王贵低头,觉得身边的寒气更重了,四爷怒气按捺不住地上涌:“有什么不敢说的,爷让你说,你就说。”
“那奴才就说了,福晋说您”,王贵咬咬牙,“福晋说您宠妾灭妻。”他一口气说完,忍不住松口气,哎呀妈呀,吓死他了。
下一秒,他气还没有顺完,就听哐当一声,吓得他差点岔气,就见四爷已经踢倒了身边的桌子,“混账,有胆,真不愧是费扬古的女儿,竟敢说爷,说爷”,他气得一甩袖子,“走,牡丹院。”
这厢,年秋月也得到了消息,听完,就沉默了半晌,梧情劝道,“主子,您别往心里去,您自己身子要紧。”
“来人,备软轿,去福晋的院子。”她眸色一沉,开口。
“主子,您这身子”,梧情苦着脸,见年秋月的视线扫过来,就咽下了没有说完的话,出门准备去了,孟氏叹口气,“主子,您是怕爷万一去牡丹院,听了福晋的控诉,这心里......”
“那终究是年少相伴的夫妻”,年秋月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但那眸子更是阴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