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够了,证明给爷看”,四爷低头。准确地噙住了那抹樱唇,他的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轻触、吮吸、研磨。辗转年秋月被他激情四射的举动弄得有些迷糊,这不正常啊。她几次想要推开四爷,都被狠狠按压住,年秋月最后只好放弃,管他是抽风什么,等下再说。
见身下的丫头不再推拒,四爷的动作就轻柔了几分,绕是如此,他的头抬起时,年秋月的唇已经有些红肿,“爷,您这是怎么了?”
“你心里的人是老九?”四爷摩挲着她的唇,力度似乎有些大,年秋月觉得有些轻微的疼痛,她拿来他的手指,“谁给爷瞎说的,爷也信?”
“那你为何要绣荷包给他?”,四爷的语气很冷,年秋月一愣,“我从来没送给九爷什么荷包,他要走的也都是些丝线编制的小玩意儿。”
“苏培盛,将爷那荷包拿来,让侧福晋自己瞧瞧。”四爷看了她一眼,起身,坐在了炕几的另一面。
一直在门外的苏培盛这才进来,将两个荷包小心放在了炕几上,有些同情得看了眼年秋月就退下了,年秋月心里更是纳闷,看了眼荷包的图案,“这不是我绣给爷的那个荷包吗,怎么还有一个?”
“是啊,怎么还有一个,爷也想知道。这可是个巧合,两个宫女路上等候汗阿玛的仪仗过去,走时却拿错了食盒,其中一个回去后发现了这个荷包,而另一个却是长春宫的宫女。”
“那这可真是个巧合”,年秋月听到这儿就多少明白了,“这拿错食盒的我若没有猜错,是康郡王妃吧。”
四爷没有说话。
年秋月却冷哼了声,“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夸您,四爷,纵然这绣法仿得再好,连这秋字都一模一样,您却还不相信我?九爷?是,我承认九爷那会儿为讨我欢心做的事儿的确很多,我是有些感动,可是您……”,她起身,下炕,从自己针线篓子里掏出个剪子,在四爷半是疑惑半是震惊中两剪子下去,两个荷包全都烂了,“您自己瞧吧。”
她随手就将银剪子扔在炕几上,头也不回走进了卧室,四爷先是有些薄怒,真是反了!继而看到两个荷包时,他才恍然大悟。
两个荷包外观看起来无论是颜色还是丝线都一模一样,但是这一剪子剪开,就能看出端倪了,里面的丝线接头根本就不一样,一个是整齐有序,一个是杂乱无章的,显然,对方虽然模仿出来绣法了,但是却是费了好大的功夫。至于荷包内的填充物质,那就更不一样了,一个是冰片之类的醒脑药材,一个是熏香粒,根据自己对这丫头的了解,这丫头最不喜欢在荷包里放熏香,最多放干花。
四爷表情复杂变化了几下,忽的起身,走向卧房,进门就见那丫头自己在无声垂泪,四爷叹口气,上前,欲要伸手去揽,年秋月却将身子一扭,不理他。
“丫头”,四爷唤了一声,年秋月也不应。
“爷今天喝多了,听到人说你选秀那会儿心悦老九,爷一时间没有忍住火气,错怪你了。”
“爷可不是第一次了”,年秋月抹了把泪,“既然爷不信我,索性把我锁在这屋子里得了,也来一个金屋藏娇。”
四爷有些尴尬,他哪里哄过女人,干咳了几声,才道,“你又不是那霸道的阿娇,爷锁你做什么,爷是觉得自己比其他兄弟有福气,当初宫里就有这么一句话,年氏芳华,绝代佳人。兄弟几个谁不想娶到你,爷是……”
年秋月回头,眼睛红红的,“是什么?”
“你这丫头”,四爷脸红了,也不知道是酒气熏的还是害羞,“爷不说你也知道。”
“爷总说我是个醋坛子,今日我算才知道,你就是个醋缸子。”
四爷捏了她光滑的脸一把,“你这张嘴,可真是得理不饶人,爷算怕了你了,将来小棉袄可千万不能向你一样,不然你们娘俩儿岂不是要了爷的命。”
“我们娘俩哪里有这样的能耐”,年秋月努努嘴,看着却不大生气了,“爷您才是得理不饶人,不然为何今夜这么大火气杀进来,还不准人解释,您可知道郭络罗以蘅都干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儿”,她将郭络罗以蘅说的话重复了个遍儿,四爷闻言暴怒,“好大的狗胆!爷的孩子也敢算计,爷看她是不想活了。”
“哟哟,这会儿您倒是气了”,年秋月的口才一向很好,这会儿马力全开,“人家哪里是狗胆,分明是色胆。您怎么想我是不管了,棉袄和汤圆可是您的孩子,就看您这做阿玛的了。”
“爷定要她好看!爷也是她这路货色可以窥伺的?”四爷又气又怒,年秋月却闻言嘲笑,“我也相信,爷拿出方才的威风,足以蔑视一切,郭络罗以蘅还不自刎于您面前啊。”
“丫头,你给爷留点儿面子。”四爷无奈,凑上前,“爷脸皮虽然不厚,你打两下出出气?”
“一个爷们儿这样,爷也不害臊”,年秋月一把推开他的脸,“臭死了,一身的酒气,孩子们待会儿还会抱过来的,别熏着他们。”
四爷抬起衣袖嗅了下,顿时一脸嫌弃得去浴室了。她离开,年秋月的笑容顿时全无,冷着张脸,十足的冰美人,郭络罗以蘅,你还真是不死心啊,既然如此,我就送你一份儿大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