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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听说恭亲王将审查过的结果告诉了皇帝,年秋月有些忐忑,不知道恭亲王到底会说些什么,好在四爷及时给她安了心。四爷来时候很是平静,年秋月却在他目光中莫名觉得有些心虚。两人两眼视线刚一交接,年秋月就低下了头。
“五皇叔没有和汗阿玛说什么不该说的,你放心”,四爷觉得好笑瞥了她一眼,就在床边坐了下来,“身子怎么样了,皇祖母说过些时日你就可以回府休息了,宫里虽说亏不着你,到底还是没有在府上舒服自在,你这性子这几日怕是被憋坏了。”
年秋月垂下眼帘,想了想,才开口 ,“爷,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现在不想说这件事,你唯一该做的就是好好养身子,将身子恢复好,汤圆和棉袄在府上都急得哭了,你养好了身子汤圆和棉袄就能见到你了。”
“恩“,年秋月忍不住抬眼看了眼四爷,见四爷眼底深处有着柔情,年秋月心里才放下了几分心,“我也想她们了,好些时日没有见到她们两个了,棉袄还是那么淘气?”
四爷笑笑 ,“有汤圆看着呢,你不用担心,还有魏氏和那么奴才。”
年秋月点头,两人又继续聊了几下孩子,四爷还有公务在身,就没有多坐,年秋月目送他离开,房门再度关上,她眼底闪过一丝惆怅,放在被子上的手揪紧了大红团簇牡丹绸被,脑海里还是今早上额尔莉姑姑来时候的场景。
早晨时候,年秋月才刚刚睡醒,梧情指挥着宫人将饭食端上来,放在了床上的桌子上,还没有吃完,额尔莉姑姑就带着太后娘娘赏赐的燕窝粥来了,放好后就在旁边一坐,“侧福晋,太后娘娘特意让给您送来的。”
年秋月道了谢。等她吃完饭,额尔莉姑姑却还没有离开,年秋月就明白了,额尔莉姑姑这是有话对自己说。于是,她就打发了梧情和彤情收走瓷碗,去准备养身茶,等伺候的人都出去了,年秋月才转头对着额尔莉姑姑笑道。“姑姑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不妨直言。”
“侧福晋还是老样子,一点儿也不含蓄”,额尔莉苦笑了下,“太后娘娘让奴才来开导侧福晋,奴才一直在想怎么和您说,这还没有想好呢,您就开口了。”
“我在慈宁宫住过那么一段日子,和姑姑也不是外人了,姑姑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我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