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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秋月过几日收到了张氏的拜帖,她也同意了张氏来见自己,杨秀萍的心思也就是那样,没有什么恶毒的,就跟小孩子过家家斗气一样,她本就不想怎么样杨秀萍,只是想让她吃个教训,以后别那么多事就是了。如今各家皇子之间是明争暗斗,从阳谋到阴谋,是层出不穷,她没有那么多心思去陪小孩子斗气。
两天后,年秋月出府了,在京城的稻香村酒楼的包厢里,杨夫人和这位闻名皇城的人物会了面,离开时候,杨夫人忍不住对着丫鬟感慨道:“就你家小|姐那脑子,人家卖了她,她都得替人家数银子。”
小丫鬟沉默不语,内心也是认同自家夫人的看法的。
回去后,得知了消息的杨秀萍巴巴得跑到了杨夫人院子里,“娘,娘,听说你今天和年额娘见面了,怎么样?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杨夫人气笑了,“你这孩子,真真是女生外向,这就想着要回去了?你娘我刚回来,连口热茶都没有喝上,你怎么不问问娘今天累不累啊?”
杨秀萍讪讪一笑,很是不好意思,杨夫人见此叹了口气,“行了你,放心地收拾行李去吧,明天三阿哥就会来接你回去,你那年额娘连理由都给你找好了,娘那儿不是有几坛子虎骨泡的药酒吗,你明儿回去时候带上一坛子,回去就送你年额娘那院子里去,别的也不用你多说多做,你年额娘都会给你安排好。你娘这辈子可是都不怎么说好话,今天为了你算是绞尽了脑汁。”
杨秀萍面色很是愧疚,她娘是什么样的人她心里清楚,如今为了自己却她点头,“娘,女儿知道了,以后会好好听赵嬷嬷的,不会再惹事了。”
“恩。有什么你记得和你那年额娘说,免得你这不知道的时候又被谁给利用了,只要她心里有数了,就不会怪罪于你。”
“哦”。杨秀萍不是很高兴,但还是应下了,她本意是惹不起躲得起,但是自己娘却让她多和年侧福晋接触,那她就多接触几次吧。说实在。她不敢告诉自己娘,她是有些怕年侧福晋的,虽然那侧福晋总跟菩萨似的笑着,看起来很是好看,但关键是她收拾人时候也是谈笑间就要了人命啊!
第二天上午,杨秀萍在自己院子里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弘时阿哥的到来,急得她团团转,唯恐是弘时阿哥恼了她,不肯来。赵嬷嬷见此。心里忍不住叹息。士之耽兮,尤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杨家这位小|姐以后的路太难走了,爱上了皇家人,可不是件好事。
赵嬷嬷好不容易哄住了杨秀萍,当天未时正时刻,三阿哥弘时才姗姗来迟,先是见了杨父杨母,解释了下自己来迟的原因。感谢一下杨父杨母这几天对自己媳妇的照顾,又去了杨秀萍的院子,问候了杨秀萍这几日在娘家的生活,而后慢慢悠悠说到了正题。“不是说回娘家来给阿玛拿虎骨酒的吗?酒拿到了,咱们也该回府了,坤泰院不能一直没有女主子看着。”
杨秀萍红着脸点头,招呼着丫鬟带上行李,这才带着一坛虎骨酒回了雍亲王府,杨夫人和杨老爷一起将女儿女婿送上马车。目送着马车离开,两口子这才松了口气,出嫁的女儿一直在娘家住着,那就是被休弃的意思了。这找了合适理由让姑爷来接,那就等于两家都能下台了。
杨秀萍回了府,先回了坤泰院将自己东西放下,就要往梧彤院走去,她记得自己娘的叮嘱,回府就要先去梧彤院见年额娘。这时候,留在院子里的丫鬟上前小声说了两句,杨秀萍的脸色就难看起来,“当真如此?那个爬床的贱丫头呢?”
“昨天已经被年侧福晋给发卖出去了”,小丫头小声回答。
杨秀萍眼神暗了暗,赵嬷嬷趁此劝解自己主子,“三|奶奶,您瞧,若不是有侧福晋在,您怎么也得惹着这口气的,最多也就是给这爬床的丫头灌一碗红花,不还留在身边天天膈应着,爬床都爬了几天了,都没有人发落这丫头,咱们太太方见了年侧福晋,这丫头就被发卖了,可见年侧福晋是原谅了您。”
“那就好”,杨秀萍握紧了拳头,“我才离开不过几日,就有这样的丫头,真是气煞人也。嬷嬷,看来之前陶氏口口声声对我好,都是嘴上的说头儿,以后我这院子就要依仗嬷嬷了。”
见杨氏信任自己,赵嬷嬷心里也高兴,当即就笑着保证替主子清理好院子。
年秋月在院子里听到通报说是三奶奶求见,她笑了,“把人领过来。”
“就领这儿?”彤情很是诧异。
“恩,就领这儿。”年秋月在秋千上晃着,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身后的锦屏不紧不慢,不高不低地推着,杨秀萍进院子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院子里花草遍地,果树隔三差五没有规律地种在院子里,鹅卵石铺成的路蜿蜒曲折,一个衣衫华丽的女子坐在秋千架子上,身后几个婢女站立,一个婢女在推着秋千,那女子偶尔回头说笑两句,气氛很是和谐。
杨秀萍紧张的心情放松了很多,小步走近,屈膝恭敬行礼,“媳妇给年额娘请安,额娘吉祥。”
“这礼行的总算是有些模样了,起来吧,你身后这个就是你娘给你换的嬷嬷?”年秋月示意锦屏停止动作,待秋千稳了,搭着彤情的手下了秋千,将赵嬷嬷仔细瞧了个遍,这才满意点头,“不错,看着是个聪明的,坐吧。”
“您不就坐,媳妇不敢。”杨秀萍正想坐下,赵氏瞧瞧扯了下她的衣袖,她这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