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工奖?”
听到了这个建议,叶晨和邢子墨均是一愣,同为玉雕大师,他们当然知道,这天工奖意味着什么……
为了鼓励玉雕界人才不断积极进取,促进玉石雕刻文化的展,天工奖应运而生,在华夏,天工奖是整个华夏玉石雕刻行业的最高奖项,它的存在,代表了玉雕艺术的最高水平,也是玉雕艺术不断前进与展的方向!
而‘天工奖’获奖作品,目前已成为华夏国际珠宝展的亮点之一,除此之外,更是国际珠宝展业内人士学习、观摩的重要平台,可以说,凡是能在天工奖评审大赛中获得奖项之人,每一个都是翡翠玉石行业内的翘楚……
还有就是,每年天工奖的举行,各地玉石界的前辈,新秀,新朋旧友,都会再次齐聚,并会专门出一本《天工奖典藏集》来记录这一比赛,将获奖作品载入史册。
可以毫不夸张的是,只要在‘天工奖’评比大赛中获得奖项,对于玉雕大师而言,那将是陪伴一生的荣耀。
更重要的是,这是国家级赛事!
如果将‘玉石雕刻大师荣誉称号’和‘天工奖’相比较,那就好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般,完全没有可比性。
而天工奖,总共设立了六个等级奖项,分别是金奖、银奖、铜奖、最佳创意奖、最佳工艺奖、优秀作品奖。
无论是哪一个,都将是玉雕师们趋之若鹜的存在!
“咕咚!”
脑海中回忆了一遍关于‘天工奖’的讯息,叶晨情不自禁的吞了几下口水,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自己几个月前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学徒,此刻,居然已经能代表着云江市翡翠玉石协会参加‘天工奖’这种国家级赛事了。
顿时间,叶晨心中腾起了一丝渴望,抛却和邢子墨的恩怨不讲,如果能参加一次天工奖评比大赛,哪怕是打个酱油,叶晨也是一万个愿意……
“余会长,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子墨当然没什么意见,看只看,叶副会长敢不敢应战了。”邢子墨不傻,他心念稍微一转,就知道这肯定又是一桩难得的机遇,如果能在天工奖评比大赛中夺得奖项,届时,他连余秋远会长都不必放在眼中。
“叶晨,你怎么看?”余秋远会长点点头,随即又看向了叶晨,说实话,他更期待叶晨能在天工奖评比大赛中获得奖项。
“嗯,那我也去吧。”尽管叶晨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儿,可表面上,他还是一副不动声色的模样:“邢秘书,我希望你记住,到时候输了,千万别死皮赖脸的留在协会,否则,你每天上班,都乖乖给我把菊花洗白白吧!”
“把菊花洗白白?”邢子墨微怔,他还没明白叶晨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家伙是个gay吗?
“对啊。”叶晨戏虐道:“冬天一过,春天马上就要来临了,我家旺财,也是时候需要一朵小菊花了!”
“你!”邢子墨思想邪恶无比,他随便一想,就明白了叶晨是什么意思,当即,邢子墨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那狭长而阴险的小眼神儿,死死的盯着叶晨,冷笑道:“叶副会长,你光靠嘴巴放屁有什么用?有本事,咱们等到比赛那天一决胜负。”
“好啊。”叶晨笑眯眯的说道,完全没把这牲口放在眼里,此次若不是被邢子墨钻了空子,他早把这牲口扫地出门了。
“好!那咱们一言为定……”邢子墨舔了舔嘴唇说道。
“行了。”
既然两人都点头答应了,余秋远会长也算是妥善解决了两人的争端,于是把手掌往下微微压了压,待得两人都识相的闭嘴后,朗声道:“既然你们两人都没意见,那就这么定了吧。接下来,有请各位获得荣誉称号的报名者上台,领取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