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潜原非君子,说难听些其实还是一个好'色'之徒,现在被五女相'逼',他也没有太大的抗拒。并且这五位绝'色',迟早都是他的人。她们所提之事,也只是一个迟早的问题。
现在让郑潜跨不过去他的那层心理障碍的虎妞和公主。
虎妞现在身在虎贲团,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而公主虽然脾'性'极爆,却也对郑潜是恩重如山。有这两个人挡在郑潜的面前时,他怎么能于这深山之中寻欢作乐呢?
“冬梅,不是我看不上你的。真的,我觉得你很好。只是,现在时机还未到吧。”郑潜语重心长的向着冬梅说道。
“时机?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白灵凑了上来。
白灵早就存着和公主和虎妞一较高下的心思,现在见到郑潜的犹豫之'色',也已经猜到个大致。女人对这种事,向来都是非常敏感的。既然现在逮到了这样的一个机会,当然不能随便的便放过去了。她和四女现在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利益共体。
白灵的直觉敏锐的提醒着她,如果将她和四女分折开来,无论是她还是四女,在郑潜的心里,都不可能胜过虎妞和公主。男人是处先入为主的动物,这点她是从霸神郑啸天的深深的感知到的。
所以现在,她决定要利用这个机会,来个霸王硬上弓。这样,在以后的日子里,她和四女的话语权就会得到很大的提升。
“白灵,你别添'乱'了。我们此次来这里,一为重组身体,这事虽然留了点遗憾,但也算是大功告成。第二件事,是为着虎妞寻'药'而来。正事还没有办,我们怎么能就……,”郑潜忽然眼珠一转,“如果真马上生出个孩子来,对即将进行的行动也是一份拖累,你说对吧。”
“拖累?”冬梅一听此话,脸'色'一变,差点眼睛里就盈出了泪来。
这个提议最早是她想出来的,现在竟然被郑潜说成是拖累。在神使的心里,原来她只是个拖累。想想也是,一路上进行的这些战斗,她确实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也许她真的是一份拖累吧。冬梅如此想着的时候,盈着的泪便滑了下来。
郑潜一看事情弄复杂了,好好的,还自以为聪明的一句话,竟然让冬梅产生如此联想。
郑潜恨不得抽自己两下,这真叫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冬梅,是我说错话了。你别多心。”郑潜如此安慰着。
但这种轻描淡写的安慰在冬梅那儿哪能起的了什么作用。说话之间,冬梅更多的眼泪就涌出来。她由此又联想到自幼被收归吉祥茶庄,从小就没有感受到天伦之乐,没想到现在才刚刚脱离吉祥,还没有得到吉祥茶庄的正式承认,她便被郑潜认为是拖累了。
郑潜不知所措了。
冬梅的跳跃'性'的思维,他是不懂的。但是冬梅怜及身世凄苦,而显现出来的悲伤却是真实的。郑潜不知道为什么只一个“拖累”,就生出这么大事端来。
“春兰,你去劝劝冬梅,我的意思真不是说她是拖累。她绝对误会了。”郑潜吩咐了声春兰。
其实不待郑潜吩咐,春兰和其他的二女已经到了冬梅的身边。自小四人同吃同睡,养成了相依为命的依赖感,现在郑潜的一句话,等于是伤到四个人。
“你看吧。早答应不就没事了,你看现在四位姐姐都被你弄的一脸愁容了。”白灵有点些不满了。
论相貌有相貌,论才艺有才艺,论实力四人也是一级霸师。也许在郑潜这儿算不了什么,但随便将她们中的一个放到临冬城,都是可以叫的响的,怎么就成“拖累”了?
郑潜现在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看着四女幽怨的眼神,他也只好认输似的一低头。
“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同时,郑潜也在心里对着虎妞和公主说“这不能怪我,是她们'逼'我的”。这句话被他默默的说了好几遍才作罢。
“那就生孩子吧。”白灵高兴的一跳起来。
四女见郑潜答应了她们的要求,也都纷纷破涕为笑。
“神使,要不要准备什么?”夏荷伸过头来问郑潜。
郑潜一愣。
“准备什么?”
“我听茶庄的一些老人说,生孩子要木盆,要烧水的。要不要我们先烧水?”夏荷煞为其事的认真而严肃的问道。
“二妹,还要烧水的呀。我还真不知道呢。那我们先去找些柴火来准备生火吧。”春兰说道。
郑潜实在有点哭笑不得了。
这四个妹子,单纯的有些可怕啊。
“不用忙了。这些事现在不急。你们找些木头来,搭个简易的棚子吧。”郑潜既然答应了她们,也就放下了心里的那层负担。虽然还带着一些对虎妞和公主的负疚,但解决眼前的麻烦更显的急迫一些。
而且,郑潜觉得虎妞即使现在醒着,对这件事也不会有太大的意见。恐怕最后难通过的,是公主那一关吧。
算了,不想了。郑潜甩了甩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到时,就看公主打什么雷下什么雨,不行,就把白灵推出去算了。
四个一级霸师,一个不知底细的神兽,搭一个简易的木棚,就和变戏法一样。不消片刻,一个简易的木棚就被搭建完成了。
春兰心细,在搭建木棚的同时,还在棚内铺了一层厚厚的草褥。这些草褥被她用霸气细细的抹过一遍,枯草的尖端和叶上的齿都被魔的光滑。
郑潜走进木棚之后,手按了按厚厚的草褥。草褥极厚,像一床棉被似的铺在木棚内的地上。经过太阳晒过的草褥里,正散着一种暖暖的温热感,手触在上面时,感觉极其的舒服。
检查了一遍简易木棚之后,发现木棚的四壁镶嵌的非常严密,不会出现走光之类的事情。便放心了下来。
“冬梅,进来吧。”郑潜坐到了草褥之上,朝外面喊着。
老半晌,冬梅红着脸,在四女的推搡之下,绞着衣角,站在了木棚的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