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姝婷穿着唐氏统一为秘书配的工作套装。白色衬衫,黑色长西裤,黑色皮鞋,头发统一束在脑后。看起来专业、干练。唐浅央暗暗地打量着那个年轻女孩,二十三四的年纪吧,脸上带着微笑,看起来朝气蓬勃,倒也不像是堕落的按摩女。
不过,她之前在唐氏怎么没发现她在秘书室?
想来也挺正常,那时候每天提心吊胆地防着杜泽铠,神经处于高度紧张中,哪里有精力观察身边的同事。
既然是按摩女,又怎么会来唐氏工作了呢?
裴亦修拿着喜帖和喜糖走近张姝婷,将喜帖和请帖递给她,“谢谢裴总!唐总!祝你们百年好合”张姝婷双手接过喜帖和喜糖,看着裴亦修,又看向唐浅央,大声道。
“谢谢。”,裴亦修微笑道,这时,唐浅央也上前,“谢谢你,一定来吃喜酒哦!”,她柔声道,俨然少了前些天在公司里的严肃。
“一定,一定!”,张姝婷连忙说道,唐浅央在她的脸上并没发现什么多余的表情,一切那么自然。
一一散过喜帖喜糖后,两人离开秘书间,唐浅央拉着他去了董事长办公室。
刚关上门,这次,他被将她压在了门板上,唐浅央一手扣着他的下巴,膝盖抵着他的身子,表情十分严肃。
“说,你跟那个张秘书是什么关系?”,她一脸的霸道,那双水眸里带着锐利的光芒,像是明察秋毫般,紧锁着他的每一个表情,寻找蛛丝马迹般的破绽。13acv。
她的一只膝盖恰好抵在他的鼠蹊部,那里立即就涨大了,他咽了咽口水,睇着眼前一脸醋意,像是个犀利检察官般的小女人,难不成她记得张姝婷是那晚的那个按摩女?
“什么什么关系,上级和下属的关系。”,他故意地说道,让她紧张紧张。
果然,唐浅央恼怒了,膝盖一个用力,“啊——嗷——”,裴亦修惊呼,那股**因着她的动作,又舒服又疼。
“你!撒!谎!”,小女人立即大声道,目眦尽裂,一副河东狮吼的样子,放下膝盖,踮起尖叫,紧紧地捏住了他的耳朵!
“裴亦修!才领证呢,你就跟我不坦白了,是吧?!那个秘书,不就是那天晚上你搂在怀里的按摩女吗?!我不发威,你就真当我是一一(yiyi)啊?!”,唐浅央火了,厉声地对他数落道。他的耳朵被她捏地又红又肿!
“嘶——哦——”,裴亦修被她揪得嗷嗷叫,不停地倒抽气。
这个死女人!秋后算账来了!他就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劫!
“骂过我是破鞋!去过夜店,跟别的女人暧昧过!是不是,你还真的假戏真做过啊?!那个张姝婷怎么成唐氏的秘书了?!”,小女人果然秋后算账了,气愤地吼道。
“绝对没有假戏真做过!”,裴亦修不得已,举起双手,呈投降状,大声道。
“那她怎么成秘书的?!你把她潜规则了?!”,气愤地又吼道,裴亦修哭笑不得,连忙捉住她的手腕,按住了她的肩膀,“这么紧张干嘛?”,他邪肆地笑着问道。
“谁跟你笑了?!我问你话呢!老实回答!”,她挥开他的手,气呼呼地走到办公桌边,在椅子里坐下,气愤地瞪着他,一副女王的气势。
裴亦修在办公桌前站定,看着对面的她,嘴角还上扬着,“臭流氓!你笑什么笑!”,气愤地拍了下桌子,她大吼。
结婚证还没捂热呢,就敢骗她!
“笑你吃醋的时候,智商完全是零了。”,裴亦修拉过一旁的旋转座椅,坐下,脸上的笑意退却,酷酷地睇着对面的她,幽幽地说道。
“你——!”,这混蛋还在嘲讽她!
“还记得三年前中秋节,吃的那些柿子、玉米、番薯干吗?”,裴亦修这时对她坦白道,可不敢真把她惹怒了,现在他是不敢让她生一丁点的气。
一句话,把她带回美好的回忆里,看着他,她怔忪地点头,“记得啊,你的病患家属送的。”,她连忙说道。
“这个张姝婷就是那位病患的女儿,我当年还资助了她一点学费。”,他又说道,唐浅央这才恍然,但是——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渊源啊——”,唐浅央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表情狡黠,裴亦修当然知道她那点小女人心思。
“呐,解释过了。”,他幽幽地说道。
“这算什么解释?!”,她立即吼道。
“那你还想怎样?”
“裴亦修!你搞不清楚重点是吧?现在的重点是,她为什么从一个按摩女,成为唐氏的秘书?!”,唐浅央气恼地问道,并不是歧视按摩女,只是觉得有点蹊跷。
“我让她来唐氏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