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家大院被围攻这一场闹剧,最终被参加聚会回来的君爱民常桂茹夫妇化解。
君爱民没想到自己一回家,就见门前鸡飞狗跳,一片狼藉。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弄的家门口跟战场似的?”君爱民生气的看着已经打的精疲力竭的权旭升,权少白跟江东黎三个人,出拳头都跟放慢镜头似的,询问站在一边看好戏的君慕北,目光还瞥了一眼白凤菊。
本来还剩下几个看热闹的人一见到君爱民,都如同鸟兽散!
“大伯,你真是火眼金睛,这里还真是战场来着,你不知道吧?我们家今晚上被人围攻了!”君慕北向来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性子,愣是对白凤菊眨的已经眼抽筋了的暗示视而不见,兴奋而又邪恶的说。
“谁这么不知死活?当我们君家人都不喘气了?”君爱民火大的说。今天他去老友家里参加宴会,碰到个让自己不顺心的人,本来心情就不好,回到家一听到君慕北说这事,立刻袖子一挽,双手叉腰,一副要去干架的架势!
“咳咳!君司令,误会!误会!纯属误会!”白凤菊讪笑着开口,君慕北是指望不上了,她只能自救。
“白女士,将你的儿子老公给我打包带走,别脏了我们君家的地儿!”君爱民一听白凤菊的话,就知道八成跟这个护犊子的女人脱不了干系,当即开口赶人!
白凤菊被君爱民这么不留情面的一吼,觉得更加尴尬。
“东黎,你给我过来!”不等白凤菊说话,君爱民又开口对着江东黎吼!
君爱民这一声怒吼,让权少白跟权旭升停了手,权少白看到叉腰站着一脸怒气的君爱民,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恭敬的开口喊了声:“伯父,伯母,你们回来了!”
但是回答他的是一声冷哼!
常桂茹一看到江东黎头发也乱了,眼角破了,嘴角破了,脸也肿了,愤怒的指责权家父子说:“你们父子竟然合起伙来打一个,算什么英雄好汉!太过分了!”
权少白被常桂茹这一训斥,心头发苦,他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但是最终没有开口,只是疼的忍不住吸了口气。
权旭升这会早就醒酒了,看到君爱民不禁往后缩了缩身子。
“东黎,你跟我进去,让丫头给你擦点药!”君爱民看到江东黎的这副样子,怒瞪了权家父子一眼,摆明了自己是站在江东黎这边的,不问缘由就带着江东黎进了院子。
“哎——”白凤菊见君爱民跟常桂茹领着江东黎进去了,对自己儿子不闻不问的,刚想上去理论一番的,却被权少白给拽住了。
“妈,你是不是还嫌不够乱!”权少白生气的说,喉咙里跟吞过苦瓜汁一样。
君暖心的父母对自己不待见,权少白当然很伤心,尤其是看着他们竟然带江东黎回去让君暖心给他上药,想起来那幅画面,权少白就恨不得将江东黎给大卸八块,但是他不能!他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羡慕着,嫉妒着,恨着!
“儿子,你放心,老妈这次绝对不给你扯后腿!”白凤菊看到宝贝儿子一脸落寞的表情,疼的心都拧成一团了。
“儿子,要不爸爸多找些人过来,将人给你抢回家去?”权旭升上来拍拍权少白的肩膀说。对付女人,他有经验,当年白凤菊不就是这样被他抢回来的!这招已经经过了时间的考验,岁月的洗礼,保管有用!
“你还没醒酒?”权少白生气的瞪了一眼这个只会坏事的老爸一眼。
“你给我闭嘴!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白凤菊对着权旭升咆哮!今晚的事,都赖这个醉鬼!
权旭升听话的乖乖闭了嘴,那模样一看就是个家里的受气包,让一边本来心生不悦的君慕北看了好生羡慕,要是自己的老妈也跟权少白的老妈一样,那他就不用每次见了自己的老爸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慕北,你别往心里去,少白是你的好兄弟,以后成了你的妹夫,亲上加亲多好不是?”白凤菊对着君慕北讨好的说。
“权夫人,你太抬举我了,我可高攀不起这样的兄弟,我君慕北虽然爱钱,但是更惜命!”君慕北丝毫不给白凤菊留面子的说。
“这真的是个误会!”白凤菊再三强调,心里对白茉简直是恨死了!
君慕北看着权少白一身狼狈,冷哼一声,然后说了一句话,就潇洒的走了,却让君家大门外的三个人,瞬间石化。
“妈!”权少白看着紧紧关闭上的君家大门,想到暖心现在没准正在给江东黎上药,两个人独处一室,就忍不住心急火燎的。
“儿子,你别着急!这事妈答应了!”为了儿子的终身幸福,别说是这点东西了,就是要她的命都行!
“可是姥爷——”权少白也没想到君慕北竟然将主意打到他姥爷身上去了,要知道他姥爷跟君老爷子向来不对盘的。
“活人难道没个死物重要?这事包在妈身上!”白凤菊打着包票说!
权少白不自信的看着自己老妈,心里对君慕北这个兄弟也是恨得牙痒痒,这样的条件,分明就是刁难!
君爱民跟常桂茹领着江东黎进门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眼睛红红的,立刻心疼了起来。
君暖心看到父母身后的江东黎一愣,目光不由的落在江东黎的身后,随即又飞快的收了回来,听话的带江东黎去清理伤口。
唐诗诗跟凌睿看到大伯一脸愤慨的样子,相视一眼,默契的开口回房。
“老婆,洗洗睡吧。”凌睿看到唐诗诗从回房后就愁眉不展的,上来二话不说的将她打横抱起。
“呀!你干嘛!”唐诗诗被凌睿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连忙用胳膊勾住凌睿的脖子。
“洗澡!”凌睿抱着唐诗诗就朝浴室走进去,踢开门,将她放在盥洗台上坐着,然后开了水龙头往浴盆里放水。
“我自己能洗!”也不知道为什么,跟凌睿两个在浴室里,一看到浴盆,唐诗诗就会想起自己被黄亮下药那次,被凌睿给粗鲁的丢在浴盆里的事。
缘分这个东西,还真是奇妙!
“老婆,要不我们洗鸳鸯浴吧?”凌睿邪笑的看着唐诗诗,一脸期待,大手还不老实的在唐诗诗胸前捏了一把。
“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我跟爷爷告状去!”唐诗诗不客气的拍了凌睿的手一下,声音清脆,气呼呼的说。
这个家伙,简直是满脑的精虫,一闲下来满脑子里都是黄色调!
“告诉爷爷什么?告诉爷爷你今天在车里对我用强?”凌睿说着双臂撑在唐诗诗的身体两侧,暧昧的问。
“老流氓!你还说!太过分了!”一听凌睿说起今天下午的事情,唐诗诗就害羞的要命,声音不由自主的高了起来!
“有什么好过分的,正常的夫妻情趣而已,要不今天晚上,我也让你舒服一会?”凌睿说着便不怀好意的舔了舔唐诗诗的耳垂!
“你——你去死!”唐诗诗羞愤的用脚踢了凌睿的大腿一下。这个男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羞死人了!
“哦~”凌睿意味悠长的叫了一声,那声音,低低的,哑哑的,酥酥的,听得唐诗诗耳根发热,脸红心跳的!
凌睿看唐诗诗羞窘的不知道想躲到哪里去的模样,知道不能再逗她了,于是双臂一用力,将唐诗诗往上一提,唐诗诗吓得尖叫一声,赶紧用自己的双腿紧紧缠住凌睿的腰,以防跌到地上去。
凌睿眼里闪着计谋得逞的亮光。
当唐诗诗的柔软撞上凌睿的坚硬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又被这个家伙给占了便宜,挣扎着要下来,却被凌睿强硬的按着屁股给撞了回去。
“别惹火!不然一会你没地儿哭去!”凌睿声音粗噶的警告着。
唐诗诗愤愤的撇撇嘴,不知道是谁惹火!她刚刚明明推开了的!
不过,鉴于老流氓一身强词夺理的本事,这个时候跟他理论显然是不明智的,唐诗诗聪明的选择沉默。
凌睿心里滑过小小的失落!看来自己下次要换个方式了,小野猫将自己的这套路数都给摸熟了,就是不上当!
就在凌睿刚将唐诗诗给剥光了放进浴盆,自己脱了上身的衣服的时候,楼下传来君慕北欠扁的声音:“爷爷,睿小子在楼上不干好事!”
结果不出两分钟,房间里就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唐诗诗挑衅的看一眼凌睿,知道这是君老爷子上来教训人了!
“睿小子!给我滚出来!你个不知轻重的小混蛋!”君爷爷一边砸门,一边吼道。
“爷爷!你做什么?”凌睿裸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条运动裤拉开门。
“你在房间里干什么?臭小子!你给我滚去睡书房去!”君老爷子瞪着眼呵斥道。
“爷爷!你听我二哥瞎说!诗诗今天累坏了,我给她洗澡呢。”凌睿一脸淡定的撒谎,脸不红气不喘。
“胡说,我刚刚也听到那丫头的叫声了!”君老爷子摆明了不好糊弄。
“不小心碰到她身上的伤了。”凌睿一脸的愧疚,最后恨恨的说:“都怪二哥今天回来的那么晚!”
君慕北正在楼下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呢,听到凌睿的话,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就要往外面跑。
“臭小子!给我站住!”君老爷子一听诗诗受伤了,又想起君慕北今天回来确实比较晚,立刻将责任都推到了君慕北的身上。他早就想着要好好教训下这个没眼力劲的臭小子!
君慕北苦着脸收回腿来,讨好的看着君老爷子说:“爷爷,是我听错了,误会!误会!”
说完又丢了凌睿一个杀人的眼神:你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竟然为了女人,手足相残!
凌睿冷冷的抱胸看着君慕北,回了一个:自作孽,不可活!
君慕北像是个瘪了气的气球,自从唐诗诗这个女人进了家门,他在爷爷心中的地位,已经彻底的跌进了低谷。
原本他还想报复下凌睿跟唐诗诗这两个贼公婆在大门外腻歪恶心他的仇呢,谁知道,又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最近他的运气怎么就这么背呢!
明明刚刚将老爷子哄得眉开眼笑的!
“丫头伤的严重不严重?”君老爷子关切的问。
“不是特别严重,就是青青紫紫的好几处!”凌睿咬牙切齿的说,看在君老爷子眼里,典型的是因为唐诗诗的伤心疼。
看在君慕北眼里,气的他直骂凌睿这个家伙没良心,落井下石,雪上加霜!
凌睿得意的飞了君慕北一个这就是坏人好事的下场的眼神,一脸沉痛的说:“爷爷。我回屋去了。”
“嗯!去吧去吧,给丫头好好上药!”君老爷子连忙嘱咐道。
凌睿点点头,关上门。
“臭小子!你倒是跟我说说,今天为什么这么晚回来!”君老爷子一下楼,就对着君慕北炮轰了起来。
君慕北挎了脸!他今天回来的算早的了好不好?不过他可不敢在这个时候跟老爷子对着来,不然说不定要在院子里站一晚上了。
“就是陪个朋友去看了场电影。”君慕北蹩脚的说。
“看电影?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有心思去看电影?嗯~你跟谁去看电影?”君老爷子发着火突然嗅到了一丝不对劲,压抑着心里的兴奋问道。
君慕北一看老爷子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心里一乐,脸上却别扭的说:“就是一朋友!爷爷你别问了!”
“这怎么能不问?你跟爷爷说说,跟你去看电影的是男的还是女的?”君老爷子一脸希翼的说。
“儿子,你今天跟女孩子去看电影了?”出来倒水喝的云沫耳尖的听到君慕北的话,快步的跑了过来,激动的问道。
君慕北心虚的低头,生怕老妈跟老爷子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小声说了一句:“不是女人!”
“别想瞒我了!你一个大老爷们难道还陪着另外一个大老爷们去看电影不成?”云沫看到君慕北低头否认,还以为是君慕北不好意思承认,用拳头在君慕北的肩膀上打了一拳,眉开眼笑着说,一副我都懂得的样子!
君老爷子也跟云沫一样的想法,他愤愤的对着君慕北说:“臭小子,总算开窍了!”脸上却是乐的像开了朵花似的!
说不定他老头子马上又要有个孙媳妇了!
“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君慕北心急的解释,现在他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凌睿那个家伙那句:自作孽,不可活的真谛!欲哭无泪!
本想着糊弄下爷爷,谁知道老妈也牵扯了进来,依照老妈那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子,这次恐怕没那么容易过关了。
果真,君慕北被云沫给留在客厅里询问到大半夜,最后还是君慕北流露出了很大的抵触情绪,云沫生怕君慕北又回到死胡同里去,才不得不放他回去睡觉。
“儿子,是不是那个叫梁月的?”君慕北正上楼呢,云沫冷不丁的在他身后问道。
梁月?那是谁?
君慕北皱着眉头回头看了一眼云沫,说道:“妈,你想象力还真丰富!”
说完,君慕北加快脚步,回到自己房间里。
“这臭小子!”云沫佯装生气的骂了一句,嘴角却是向上越翘越高,压也压不住。
凌睿打发走了君老爷子之后,回到浴室,唐诗诗已经洗完澡,将自己给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了,凌睿看着唐诗诗身上那裹了好几层的大浴巾,眼神幽怨!
他的鸳鸯浴,又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