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呀。”
“我全身都不舒服。”
“但我觉得你已经病好了呀。”
“哪里,我肚子还疼得很呢,难道你想不认账么?”
“额,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还愣着干嘛,赶紧烧饭去呀。”
“你想吃什么?”
“随意,你做的我都喜欢。”
“额,咸水白菜成么?”
“嘻嘻,也成…”
“额,你果然病得很重。”
“……”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闲潭云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阁中帝子今何在,滥外长江空自流。
奇怪的事情得不到有效遏制,变得愈奇怪。
但,这还不算是最奇怪的。
更奇怪的是路人。唐小糖病得如此严重,神情恍惚判若两人,按理说唐川他们早就该采取措施了。然而,不论唐川,还是唐门子弟,以及瞿陇山上平日里和唐小糖关系要好的那些头目,除了礼节性地来过看望几次以外,居然都显得丝毫不以为然。更甚至,不知何时开始,他们都有意无意地避着夏寻,尽量不与之接触。也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唐小糖迷上了一种叫艾草的焚香味。每到夜里,她总会让夏寻给点燃些许,闻着稍有刺鼻的味儿,闲聊上半时辰方才罢休…
“艾草能有助眠?”
“不能。”
“那你干嘛还老要我烧?”
“你猜…”
“……”
对这事夏寻问过几回,可唐小糖总含糊其辞,神神秘秘的。
这诡异的事情就如一帘薄薄的雾障,让夏寻愈莫名其妙。
他总感觉,瞿陇山上正悄然生着某些隐秘而厉害的事情…
直到有一回,夏寻是终于忍不住找着空隙,连拖带拽将唐川给抓拿到了小黑屋里询问。可唐川的表现却反常至极,絮絮叨叨像个婆娘似的,自言自语给夏寻说了半天人情世故的道理,最后才语重心长地告诫夏寻一句:“寻少呀,小糖病得不轻啊。病入膏肓,已无药可救,我们更无能为力。请你对她好些,能救就救救她吧,为难你了。”
“额…”
听得这话,夏寻心理的莫名其妙顿时就跳到了匪夷所思的层面。他是搞不明白呀,连自己和芍药都查不出唐小糖的病因,这唐川咋就知道她病得不轻且无药可救呢?而字里行间,更隐隐透露着夏寻能治此病,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夏寻是真被整糊涂了…
而更让人糊里糊涂的事情,则从夏寻问完唐川那天以后,接踵而来。
各种玄乎神叨,不知所云,将所有事情都逐渐演变得更加扑朔离奇。
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