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于若珺却双眼灼灼,上前一步,逼近了出天,愤然说道,“那么,我且问你。那日夜间,明明欢宴结束许久,我也回至房中。但为何你迟迟未归?
直到第二日正午时分,你才脸色慌张的奔入房中,扑通一声跪倒在我的面前,痛哭流涕的对我说,你昨夜因为酒醉,喝得人事不省,这才会对那花若城城主的夫人窦玉婷生出非分之想,趁着那花若城城主高明河也喝得酩酊大醉之际,与那贱人成就好事,求我原谅你的不忠!
原本我们身为主人。宴请来客,是件欢喜不禁的事情,但为何你偏偏要风流成性,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如此不堪过往。你自己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你果真是个薄情寡义之人!”
出天被于若珺咄咄逼人的气势震住,但双眼之中却非羞愧而是一片愕然不解。
他低头沉思许久,纳闷抬头,看着悲愤落泪不止的于若珺,迟疑说道:“我承认,那日夜间。我和那个花若城的城主高明河的确喝得有些过了,但我却未像他那般喝得人事不省,而是觉得有些头晕恶心,呕吐不止,怕自己若是就此回去,会害的你为了照看我而整夜不得休息。于是就决意自行回书房休息,而没有回去卧室。
这一觉我睡得甚是香甜,直至第二日午后,这才悠悠醒转。接着就去欢送几位贵客出城,之间根本就没有出过书房,却哪里有什么时间和机会去做什么不齿之事?
于若珺,你方才所说的什么苟且之事,我哪里曾做过?更没有什么跪倒坦白之事了!于若珺,你莫要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责,就故意说些莫须有的罪名,胡乱加在我的头上!”
看到出天气恼的模样,于若珺真是悲从心来,气得浑身乱颤,伸手指着他愤愤不平的喊道:“皇天后土,我于若珺若是有半句假话,就叫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分明自己做了那般不齿之事,还反过来恶人先告状,说我在诓骗与你?我真是瞎了一双眼,竟然只看得你一人,而根本就没有将出野看进眼里去……”
“哈哈哈……于若珺,你终于说出自己心中所想之事了?你果真早就看我不顺眼,而爱上了出野!你这个贱人,爱就爱了,不爱就不爱了,只要与我说个清楚,我们之间即刻完结就是!我出天绝不会挽留于你半下!可是,你这个歹毒至极的妇人,竟然唆使着出野暗中算计与我,害得我落得今日这般可悲境地……”
出天悲愤至极,容不得那于若珺讲话说完,就厉声呵斥,却看到那于若珺身体摇摇晃晃,已是双眼一闭,朝后倒了下去。
他急忙伸手一把搂住对方,低头去看,却看到于若珺惨白如纸的脸,立时心口剧烈疼痛起来。
“若珺,若珺!你快醒醒!”
出天方才愤怒之感霎时全无,只是一心希望此时自己怀中之人能够快些醒转过来。
正在这时,突然听得房外一阵脚步杂沓之声,出天抬眼去看,却见得房门外密密麻麻站满了无数手执利刃之人,一看身形打扮,却是前边店中的那些伙计、小二。
打首一人,正是方才从房中出去的那个黄浩。
“你是谁?竟敢对我们国母不遵!还不速速将她还给我们?”
黄浩看到出方才那个乞丐,此时怀中竟然抱着于若珺,能不惊得目瞪口呆,立时急声呵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