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堔那到嘴边的关切话语，被叶绵绵这么一句，全部堵了回去。

看着她惶恐不安，极其害怕的模样，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极其不舒服，他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开口的嗓音略有些沉，“谁责怪你了吗？”

“啊？”

叶绵绵都在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秦堔火了，却没有想到他会说这个一句话，她愣了愣，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身体不舒服，你就请假，不需要你强撑着为公司卖命，公司没了你也不会倒闭，病着还上班，想要显示你多敬业吗？”

分明是想要关心她，可说出口的话，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不好听，秦堔看着叶绵绵听完这话，越害怕地缩了缩身体，他眸底极快地闪过一丝懊恼，心口越堵得慌了。

“对，对不起……。”叶绵绵不敢反驳秦堔，唯有道歉。

对不起？她要说什么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他！

秦堔薄唇蠕动着，那么简单的三个字，却愣是没有办法说出口，在她昏迷的时候，他已经和她说了无数次对不起，偏偏等她清醒地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喉咙就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样，死活不出声音。

最后，秦堔像是恼了自己一样，开口的嗓音不自觉地带出了戾气，“谁要你说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