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得了不得了,这纯情单身狗脱单后的战斗值爆表啊,居然都敢鄙视他这个小情圣了。查小星一边叹着孺子可教一边考虑自己要不要学两道菜哄小姑娘。想得太陶醉,一个不察就被邵砚青给溜走。
还未到家门口就闻到浓浓蛋糕香,他喜滋滋地摸到厨房,她正好将蛋糕从模具中脱出,“回来得正巧,看,我把它烤得漂亮吧。”
他点头又点头,随后主动提出要接手打奶油的工序,她当然乐意。趁着他打奶油的功夫溜上楼冲了个澡,下来的时候奶油也打得差不多,蛋糕也降到合宜温度。
她打发他去冲澡换衣,接手过剩下的工作。从农庄里拿了很好的蜜山楂,切碎了拌进奶油里,一层层抹上去。没有裱花嘴就简单抹平,手指饼干碾碎了贴边,中间再用水果切片填满,大功告成。
吃着蛋糕,她问道:“你生日是在几月?”
“八月。”他说了个日期。
“居然是处女座的。”她吞下水果切片,“但我觉得你只有洁癖和整理欲符合处女座的指标,像是顾家啊勤劳啊细心什么的归金牛属性的比较多。”
他对星座没有研究,搭不上话。她强迫症上来,又掰着手指算他的属相,“哎呀呀,你和我差了快四岁!一个代沟不止了。”真算起来他才是个大学毕业生,水嫩嫩脆卜卜的,而她已经在社会红尘中打滚几年,一身铜臭俗气。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他难得地乜她一眼,“差了小四岁又怎么样?你还想把我扔掉吗?”
噢哟哟,脾气上来了呀。他居然也会有脾气?!
她拢着双手,以三姑六婆的姿态靠过去,贱兮兮地拿肩头拱他,一下又一下:“小青弟弟生气啦?小青弟弟不高兴呀。”
他心里其实是介意的。介意自己的年纪小,她会没有安全感。介意自己的学历低,配不上她的眼光与学识。然而后者可以通过努力弥补,前者是无论如何也赶不上的。他又不是故意要生得晚,比她小,比她弟弟也小。
陶泓见他不说话,也知道自己调侃过了他在生闷气,赶紧张开双臂去抱他,哄孩子一样:“好啦好啦,别生气。我认错了。”又挨到他耳边去说好话:“想想呀,其实你很占便宜了的,陶隐才委屈呢,他——”她忽地急急刹住,原本是要说‘比你大还要叫你姐夫’的——可这意味着什么?她已经很自然地想到将来了吗?于是抿着嘴,只冲着他柔柔地笑。
他真的吃这一套,当然也只吃她的这一套。
每个男人心底都养着一个长不大的男孩子,偶尔发发脾气撒撒娇,就是想要讨颗糖吃吃,听一句‘你最棒你最好’的夸奖。听到她说认错的时候已经没了脾气,后面的话她只说一半,但另一半他也猜得出来了。当然非常高兴,于是反客为主地将她一把抱放在膝上。
她也不算矮了,一米六五的身高,骨肉匀称,蹬起七八厘米的高跟鞋来也颇有气势。但现在坐在他的膝头和他面对面,迎着他黑黝黝的眼睛,居然有些手足无措。
他的双手扶在她腰侧。盆骨往上一些,极柔软的两块肉,只要稍稍用力些便能让她笑场。他倒算是规矩,只这么按着不动,然而手掌的热力透过衣料,灼得她脸颊微热。
他凑近过来,亲吻她的唇。她双手抵在他的肩膀上,只觉得他的肩膀这样宽,又厚实得很。过几秒思维又跳跃了,哦,他接吻的技术仿佛进步了,真可恶!正在感叹的时候就听到他哄自己说:“叫一声来听听。”视线由他微颤的唇往上移,恰好陷进他的眼里,漩涡一样地被卷入,瞬间意乱情迷:
“砚青,砚青。”
他低叹一声,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