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歌担心的看向苏朝夕:“姑娘,没事吧?”他不过就是去找水了,离开了这么一会儿而已怎么就有人行刺了呢?还是个功夫这么差的,影歌腹诽。
(⊙o⊙)她是没事,可地上那位就不一定了。
“他不是坏人,你快把他扶起来。”苏朝夕有些头疼。
“不必!”书生翻了个身,挥手拒绝:“小生堂堂七尺男儿,行得端做得正,对于这种背后伤人的行为及其不耻,这种人,小生不用他扶!”
看着书生揉了屁股又揉腰,顺带鄙视影歌的样子,苏朝夕觉得此书生果然比上次见他更蠢了。
书生再一次想要爬上马车,影歌想要阻拦,却被苏朝夕挥手制止,只能干巴巴的看着此人艰难的爬上去,然后得意一笑:“苏夫人,再次相遇是小生和夫人的缘分,不如夫人捎带小生一段,如何?”
夫人?影歌面色不动,心里却起了波澜,苏姑娘什么时候变成苏夫人了?他家主子听了,还不劈死这书生。
“我是要回东洛去,你不是说你不是东洛人吗?我们应该不顺路吧?”
书生径直走进车厢,笑眯眯的说:“小生是有事要做,夫人放心,同处一车,小生定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保证不会打扰夫人的。”
你都已经进去了,之前争取同意还有什么必要吗?苏朝夕翻了个白眼,回头跟影歌说:“走吧。”
马车缓缓前行,书生坐在角落,看着马车内的一切布置,不禁感叹:“苏夫人,您相公想必是为有钱人吧?先前夫人独自一人赶路,风餐露宿,小生还以为夫人的家室并不明朗,如今一看,还真是小生眼拙了。”
苏朝夕倚在软榻上,揉了揉额头,没有回答,她现在伤口都还没好全,寒热的病也没利索,头疼的紧,懒得理他。
书生也看出了她兴致缺缺,于是开始自娱自乐:“青楼斜影疏,良人如初顾。纤手如玉脂,淡妆胜罗敷。引君如香堂,言词论今古。君心城切切,妾意情楚楚......”
“我说,你这吟的都是些什么啊?”苏朝夕扶额,这应该是女子的诗吧?这书生一个大男人,读它做什么?难不成和某位丁大人一样,有特殊嗜好?不像啊。
书生笑眯眯的凑了过去:“苏夫人,我这是再形容你和你夫君的情义呢。”
呃......您继续。苏朝夕长吁一声,瘫在榻上。
书生见她不感兴趣,还甚是疲惫,也没多说,眼角一扫,却又看见她衣袖挽起处的伤痕,顿时惊叫:“苏夫人!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