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成为炼药师太难,炼药师太稀少,而一般人受伤生病,总要有人来治疗,所以才会诞生医师这么一个职业。
获得了炼药师传承的秦然,虽然还没有认真研究过,但是抓药治病这种初级手段,对他来说,完全可以信手拈来。
所以说,现在的秦然,除了行医经验比不上左义良之外,其他方面都是完胜对方。
左义良听了秦然的话,顿时心中一突。暗自忖道:“这小子难道真的现了什么?这不可能啊!”
“你这是血口喷人,你倒是说说,我开的药哪里有问题了?”左义良想了想,还是觉得他做的手脚,秦然是不可能现的,所以说话底气还是很足。
“哪里有问题?”秦然捏了捏指间的药渣,淡淡地说道:“我就问问你,这副药里,你放血线草是什么道理?”
左义良瞬间脸色大变,秦然的语气平淡,但听在他的耳朵里,不亚于一声惊雷!
他怎么也想不通,秦然怎么会知道他偷偷在药材里放了血线草。
血线草本来就是一种极为冷门的药材,认识的人很少。而且他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特地把血线草磨成了粉末,防止被人现。
他当然不会知道,那个炼药师传承的逆天之处就在于,一般草药的形态,气味,味道,药力波动等等,在秦然的脑子里都像刀刻一般清晰。
所以秦然只是闻了下药渣,就轻松地分辨出了其中有血线草。
“左义良,你敢害我父亲!”萧玉颜见到左义良的反应,那里还不知道生了什么,她愤怒地抽出随身长剑,刷的一下架在了左义良的脖子上。
左义良这时候才如梦初醒,他当然不敢承认,所以连忙大叫道:“萧大小姐,冤枉啊,不是我干的,肯定……肯定是你们家出了内鬼……”
“你还狡辩,父亲的药都是我亲手熬的!”萧玉颜更加怒不可遏,手上一用力,左义良的脖子就被锋利的剑锋割破,往外渗出血来。
要不是不想弄脏父亲的卧室,她真想现在就一剑宰了这个左义良。
“你不能杀我,杀了我,没人能救得了你父亲。”左义良吓得都快尿裤子了,连忙大声叫道。
这是他现在唯一能要挟萧玉颜的办法。
萧玉颜闻言,手上顿时一僵。左义良找到了她的软肋,她现在最担心的还是父亲的性命。
左义良刚悄悄松口气,就听到边上秦然不紧不慢地接了一句:“血线草的毒不就是用鬼脸花解么,谁不会啊!”
说完他又对萧玉颜安慰道:“放心吧玉颜,血线草不是什么剧毒药材,只能让人昏迷不醒而已,萧叔叔不会有事的!”
这下左义良真的要哭出来了,怎么这小子什么都懂啊!
接下来,两人就开始拷问起左义良为什么要这么做。
左义良本来就不是什么硬骨头,都没等秦然上什么手段,就倒豆子一般,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又是风家!”听完左义良的招供,萧玉颜脸上露出愤恨的神色。
据左义良说,是风家指使他这么做的,至于风家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也不知道。
秦然闻言倒是没有太意外,左义良和萧家无冤无仇,自然不会神经对萧家使手段。
至于风家不直接杀了萧正南,却要让萧正南昏迷不醒的原因,秦然也能猜出一二来。
萧正南是萧家的精神支柱,如果萧正南死了,萧家必定经历一次大乱。
而风家向来胃口极大,他们想要的是一个完整的萧家,而不是一个支离破碎的萧家,所以萧正南不能死。
但是萧正南也是个很难对付的老狐狸,如果萧正南是清醒的,风家想吞下萧家,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让萧正南一直保持在昏迷状态,就是个最好的选择。等完全掌控了萧家,再杀了萧正南也不迟。
因为得知自己的父亲不会有事,萧玉颜也冷静了下来,最后倒是没有杀掉左义良。毕竟左义良也是被风家威逼利诱,风家才是主谋。
当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轻易地放过左义良也不现实。
左义良最后是被打断了四肢,丢出了萧家府邸。
至于治疗萧正南的事情,自然就落到了秦然的头上。秦然倒是没有打算用他前面说的鬼脸花来解萧正南中的血线草之毒,那样太麻烦。
他从戒指中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一颗黄阶下品的丹药。这是颗解毒丹药,虽然品阶一般,却是刚好对症。
秦然估计,给萧正南服用下去后,最多明天早上,萧正南就能醒来。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一切处理妥当之后,萧玉颜凑到秦然身边,轻声问道。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习惯性地依赖秦然了。
秦然闻言脸上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说道:“很简单,我们不能一直被动,接下来该我们主动出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