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御史听完垂下头,不再说话了,他知道根本就用不着他说话,因为有人更愿意出头!
果然张御史紧抓着不放,“墨公子看到的当真是她吗?她既声音沙哑,那面容你可看清?”
墨煦不满的看了张御史一眼:“张御史这话可怎么说的?虽然苏大姑娘也才九岁,当她当时还病着,若我直直的盯着她看,岂不是很不礼貌?不知张御史到底在想什么?”
“如此说来,你是没有看清面容了?”
说完面向景子恒,言辞振振,“殿下,此事有蹊跷啊!墨煦没看清人,又怎么知道那就是苏大姑娘呢?说不定他只是被人很巧妙的骗了!”
说到这的时候,张御史还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苏清。
墨煦哦了一声,放佛刚刚恍然大悟一般:“御史大人您该不是猜苏小将军就是苏大姑娘吧?御史大人,您…不觉得很好笑吗?苏小将军是男子,苏大姑娘是女子!而且当时在靖安侯府外,可不止我一个人,萧五公子也是在的,假如苏小将军如张御史所说,骗了我,可他怎么能同时骗过我和萧五公子两个人呢?抛去这个不说,单说苏大姑娘她还有两个手帕交呢!”
手帕交自然是经常玩在一起的,若苏清落真的是苏清,岂不是污了手帕交的声誉?
琉歆驸马听了这话也站出来说:“殿下,臣的女儿纯鸯郡主跟苏大姑娘乃是挚友,打小的手帕交,张御史此言岂不是在污蔑臣的女儿交友不慎,闺誉全无吗?张御史。你是何居心?”
张御史没想到竟然扯出这么多有分量的人来。
众所周知,琉歆驸马最宠爱的就是他的小女儿纯鸯郡主。
张御史急得额头都冒出了冷汗,他不着痕迹的擦了擦,“驸马,在下绝无此意。”
“哼!”琉歆驸马不满的哼了哼,然后朝景子恒拱手行礼后说:“殿下,本来臣是不打算参合这事的。但此时牵扯到纯鸯的闺誉。臣就不得不说两句了。记得去年的赞雪宴是纯鸯一手策划,席间也得到各位大人的夫人的赞扬,当时纯鸯就说过。这不是她一个人的功劳。”
说到这他抬眼看了看平北侯和苏毅,然后说:“这件事是平北侯的孙女穆大姑娘和苏侯爷的女儿苏大姑娘帮忙策划的,因着这事,纯鸯还和穆大姑娘一起到苏家庄子上呆了一天呢!臣记得。当时两人去的时候正好是始冰十六那天,当时苏小将军人应该在义兴吧?”
景子恒点头:“确实。当时本宫和苏清,寒苏,墨煦等人一直都在义兴,就算分开的时间也无法让他来回于两地之间。由此便可证明坊间所传的只是流言而已,两位大人以为呢?”
张御史和郑御史同时深深躬身:“是臣失察,还请殿下降罪。”
既然连景子恒都帮着苏清。不论真假,他们都不能揪着这事来说事了!
景子恒倒是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无妨。监督百官乃是御史台的责任,两位御史大夫提出争议也当属分内,只不过下次要有真凭实据,否则这等流言之事切勿拿到早朝上来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