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座位而已,本宫让她一局!”皇后眼里满是恶毒:“等一会赛诗会,看苏泠月这个贱人怎么丢脸!”
苏泠月十分淡定的看着宫女抬了座椅出来,有些奇怪。皇后这是服软妥协了?可她打定主意要给自己难堪,怎么会忽然改了主意?
风若遥远远看向女眷水榭,见有人安顿礼部侍郎女儿坐下,便知道事情已经成了。
宴会准时开始,帝后一起出席,中间放了个纱制的屏风,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苏泠月目力极佳,透过屏风依然可以看清楚帝后的样子。
皇帝虽然年纪大了,可是依然能看出当年必定是个美男子。皇后则……额头竟然缠着纱布,纱布上有血迹,显然是新伤。
尊贵如皇后,额头竟会有那么重的伤!苏泠月眼皮抬了抬,这皇室还真是叫人看不懂呢。
宴会上美食众多,还有舞姬跳舞,觥筹交错好不热闹。苏泠月懒洋洋的斜靠在桌上,欣赏歌舞。如此奢靡的皇家宴会,定要好好欣赏。
只是桌上的吃喝,她一样未动,谁知道里头加了什么料。
朝阳郡主一直瞪着苏泠月,见她竟然一副闲适优雅,毫无臣女进宫的惶恐,非常不爽。
然而,也只能自己不爽,心里憋屈的要死。苏泠月压根就不鸟她,只顾欣赏歌舞。
美人赏歌舞,而将军赏美人。
烈如风饮着杯中美酒,舞池中那些美女他一眼都没看,从始至终都注意着苏泠月。见她优雅大方,就跟在自家一样随意,丝毫没有面对皇室的惶恐和不安。烈如风越的欣赏苏泠月。
“琅睿。”烈如风转头看着玉琅睿。
“嗯?”玉琅睿头皮麻,烈如风这样叫他,定没有好事。
“你是少年状元,惊才绝艳,不知道作诗水平如何?”烈如风看着他。
玉琅睿看鬼一样看他,这家伙平日追求高超的武艺和兵法,什么时候对作诗感兴趣了。
“你做几诗我看看,题目,唔,就今年赛诗会的主题,咏月吧。”烈如风霸道的叫人拿来纸笔,摆在玉琅睿的桌上。
“你,好好的让我写什么诗……”玉琅睿简直头疼,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的喝酒看跳舞了?
“写吧,多写几!”烈如风铁塔一样坐在玉琅睿身边,这厮要是不写,他就不走。
玉琅睿无可奈何,稍加思索,提笔作诗。
一不够,在烈如风的要求下,玉琅睿一直写了六诗,烈如风这才作罢,将写诗的纸抢过来,叫来自己的亲卫,吩咐道:“一会赛诗会开始后,把这个交给苏泠月小姐,记住,切勿让旁人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