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锦曦笑笑，是呀，她们的确认识的够久了呢，久到将对方的一颦一笑都能够摸个清楚，罢了。

“想问什么？”

“季诗韵跟你什么关系。”直入主题真是符合墨晗的个性。

而慕锦曦自然也知道墨晗会问这个，毕竟在她昏迷之前，秦莎叫的那句“诗韵”可不是幻听，哎。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或许应该这样说，我就是季诗韵，季诗韵就是我。”慕锦曦拖着腮，似乎应该是这样没错，但是又觉得匪夷所思。

不过听着慕锦曦如此淡定的说出这句话的墨晗不淡定了，身子一趔趄差点摔了下去。

“你不是开玩笑，季诗韵早就不在了。”墨晗迅速的说了一句。

慕锦曦抬起眼来看着墨晗：“查出来了。”

墨晗找了个地方坐下，省着在被慕锦曦的其他话给吓个半死：“刚刚收到的消息，这不正打算告诉你。”

“哦，怎么一回事。”，慕锦曦顿时清明起来，毕竟现在这件事情跟她息息相关。

“自杀。”看了慕锦曦一眼：“其余未知，能够调查到这里已经不容易，在深入调查恐怕不易。”

“那我难道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慕锦曦说的很像是玩笑，但这份玩笑不正好说明了慕锦曦心里的那份不平静。

墨晗看慕锦曦看的深沉：“你确定？”问的是什么慕锦曦自然知道。

“刚才做了一个闪过跟秦莎有关的记忆，在梦里秦莎叫我季诗韵，而且不只是一次脑海里会浮现出一些跟季诗韵有关的画面，我想应该不是季诗韵借我的身体还魂吧。”那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就是季诗韵。

墨晗的是眸子再次沉下去：“你之前会怀疑你的记忆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

“一部分。”慕锦曦淡淡的说着，“墨晗我遇到你是六年前，关于之前的记忆我有，不过很笼统，笼统的不像话。”

“没问玖兰？”

“你知道的，我不会问。”慕锦曦笑笑，墨晗点头，的确，慕锦曦不会问，除非玖兰亲自说，否则慕锦曦不会问玖兰任何关于过去的事情。

似乎在慕锦曦拿到那份报告撕毁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现在的一切。

“你打算怎么办？”

“能够怎么办，查清楚呗，如果我真是季诗韵的话。”那么要查的事情就够多了。

她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模样，为什么会成为慕锦曦，她跟顾洛枫之间又有着怎样的过去，又为什么所有的人都以为她已经消失，跟所有的人又是一个什么关系，而顾洛枫为什么又会失忆。有太多太多的事情理不清。

“那跟顾洛枫打算如何？”墨晗抬头看着慕锦曦，说实话对慕锦曦跟顾洛枫领证这件事墨晗跟池莲翼持一种态度，希望慕锦曦能够找到她心灵的归处。

还真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肖逸曾经说过顾洛枫负了季诗韵，而她很有可能是季诗韵，也就是说是顾洛枫负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