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看路吗!”花芜湮妖冶的眼眸里盛满了怨气,怎么就让他得逞了呢。
这腹黑的邪帝,他还真是不能小看。
“啊,客官,你没事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衣服都被打湿了,真是对不住,这样吧,小店后面有个温泉,是纯天然的本来现在是打烊的,你要是不介意去哪里洗洗吧?”店小二被花芜湮骇人的气魄震慑住了,连忙说道。
“没事吧?”
景薄玉低着头,看向怀中的人问道。
这男人刚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不是很浓郁,浅浅的却仿佛一阵细小的漩涡一般,顺着他轻轻的呼吸仿佛要混入她血液里,骨髓一般。
风沐雪看着他,一时间竟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你的背没事吧?”
“有点痛,应该没多大事。”景薄玉深邃的黑眸盛着一抹隐晦的光芒。
“我帮你看看,你先去洗洗吧。”风沐雪目光平静道。
“丫头。”花芜湮拉住她,风沐雪目光冷,嘴角轻扯了一抹淡漠的笑,“刚才避的真好。”
花芜湮一时语塞,他恨不得重新拿盆鸡汤往自己身上泼。他想跟去,然而他的丫头却一脸警告的盯着他。
花芜湮跟在他们身后,周边的花草没有一个幸免的,全部承受着他的怒火。
黑麻雀在树枝上乐疯了,使劲的拍着翅膀,看了半天戏,“干得漂亮,这样才像话嘛,这才是大姐大的男人,威~武~”
忽然一朵淡金色的花打中它的翅膀,黑麻雀朝树下掉了下去,黑麻雀低骂一声,就那么成倒葱状朝下栽去,“丫的。”
“黑爷,这,这。”
楼沛安朝着黑麻雀殷勤的笑着,手里还拿着一个酒坛。
黑麻雀看见那酒坛一喜,这玩意真是美味啊,它砸了砸舌,扬起了笑脸,“胖子聪明啊,知道爷喜欢……卧槽,你特么,特么什么鬼?”
黑麻雀吓得贴在了树上,瞪大那两只小眼珠子看着楼沛安圆滚滚的身体不知道哪里弄来的一堆羽毛插在身上,上身还赤着,造型有点像原始人……
“黑爷,别怕,咱们是亲戚,亲戚。”
黑麻雀一脸懵逼,“谁特么跟你这变态是亲戚了。”
它一脚踏在他脸上,不忍直视他这鸟人模样。
“黑爷,你听不懂啊?就是,呱呱你的,呱呱羽毛,呱呱,我也有,亲戚,亲戚。”楼沛安嘿嘿一笑,指着它的羽毛,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那些羽毛。
黑麻雀仰着头一脸哀怨,然后抬脚朝着他脸又是狠狠一踩,“你呱个毛线啊,神啊,这胖子咋个就这么一根筋啊。”
“嘿嘿,黑爷,你不认我这亲戚也没关系,你告诉我,你怎么做到的,哪个九星神器你藏在哪了,黑爷?呱呱?”
“呱呱呱呱?”
“呱你个仙人板板!”黑麻雀飞了起来,用喙啄的楼沛安满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