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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寇彤像往常一样来到小缓坡,可是却没有看到师父与子默身影。
她心头一紧,忙推开柴门,屋舍里东西还是像往常一样,那张躺椅还那里,可是师父药箱却不见了。平日里起居所用东西也没有了!
寇彤望着空荡荡房间,难掩心头失落。
师父、子默,为什么不等我来就走了!
原本热闹温馨房间,一下子变得冷寂寂,窗外还是春光明媚,寇彤却觉得失落异常。虽然早就知道他们会走,可是真正面对时候,寇彤还是觉得有些无法适应。
往常这个时候,她或许跟着师父一起出诊,或许跟着师父学习,今天她突然有些手足无措。
她坐门槛上,看着门前一块块药圃里长出草药,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就这样寇彤呆呆楞楞地做了一个上午,就站起来拍着酸麻双腿,准备回家时候,突然有人赤膊从山下跑了上来。
这个人寇彤认得,是镇子上打铁曾铁牛。
曾家世代打铁,这个镇子上菜刀、剪子、锄头,十之□出自曾铁牛及他两个儿子手中。
早上来时候,寇彤还看到他光着膀子门口打铁。
他呼哧呼哧跑到山上!
满头大汗地停寇彤面前,他喘着粗气问寇彤:“小寇大夫,老神医呢?”
“发生什么事情了,铁牛大叔?”寇彤忙问道。
“我家金山病了,病得很严重,请老神医帮忙去看看。”曾铁牛说着擦了擦头上汗:“老神医家吗?”
“师父不,今天早上师父就离开范水镇了!”寇彤说道。
“啊?”曾铁牛苦着脸说:“老神医走了,那……那金山病可怎么办?我金山可等着他救命呢!”
“小寇大夫,你知不知道老神医走多久了,去了什么地方?我现能不能赶得上啊?”曾铁牛急像热锅上蚂蚁,恨不得一步就能将老神医就找回来。
寇彤摊了手说道:“是今天早上走,只是我也不知道师父去了什么地方!”
“哎呀!”曾铁牛垂足顿胸:“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早知道、早知道我就早点来请老神医了,早知道我就不听柯大夫话了!”
“柯大夫?”寇彤听了一愣:“柯大夫不是搬走了吗?”
“他是半个月前回来!要不是他说他能治这病,还说不收钱,我怎么也不会让他治呀!这本来是小病,现都拖成大病了!”曾铁牛懊恼不已:“这害人家伙,真是害苦了我家金山了!”
寇彤看着他悔恨交加样子,连忙说道:“铁牛大叔,现着急也没有用,你带我去看看吧。说不定金山大哥病,我能治呢!”
“对呀!”曾铁牛像突然醒悟一般,惊喜地看着寇彤:“我怎么忘了?小寇大夫你也是大夫呀!而且还得了老神医真传,之前也老神医指点下帮许多人看过病。我怎么就给忘了呢?”
寇彤笑着对他点点头:“我也是大夫,我帮金山大哥看看去!”
曾铁牛催促道:“那我们走!金山那孩子现可受了大罪了。现茶饭吃不下,连起床力气都没有了。”
什么病这么严重?
“好!”事不宜迟,寇彤边走边说道:“铁牛大叔,你把金山大哥病症跟我说一下。”
“是这样,这孩子身子一直很强壮,一个月前不知怎么回事突然说胸口闷得慌,我们都没有放心上,谁知过了几天开始气喘起来。就那个时候,柯大夫回来了,给金山开了药,吃了几天,不仅没有用,反而整天觉得肚子胀,连饭都吃不下了。
我们看着他吃不下饭,就舍不得他干活,他娘天天守着他,家里活都是我跟银山做了,一点没让他碰,就让他躺床上休息。
谁知道,越休息越坏!这几天,金山不仅人消瘦了许多,说话也没有气无力,而且略一闭眼就要睡着,一天睡到晚,还是觉得异常困倦。都把我跟他娘急坏了!小寇大夫,你说这是什么病啊?”
“嗯……”寇彤低头想了想,说道:“听你这么说,倒像是受了风寒,具体怎么样,要等到了之后才知道!”
很就到了曾家,曾铁牛为人憨厚,两个儿子周金山、周银山也是不错小伙子,经常帮邻居忙,因此,周金山病了,有许多邻居非常关心前来探望。
看到寇彤来了,那些人都上来跟寇彤说话:“这下子好了,老神医来了,金山病一定不愁了!”
“是呀!老神医医术那叫一个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