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阳找了圆觉,也确实问了圆觉关于仇士引的事情,但圆觉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弋阳劝霍瑾今年大年三十就在这国安寺里过好了,找到那东西再回去。
霍瑾本来不愿意,觉着宁愿先回京城,过了年再来。
弋阳劝说不得,几个人正准备离开,没想到这寺里却生了一件事,这圆觉非得哭着喊着求着让霍瑾留下来。
“霍施主,不是贫僧强人所难,只是这几日寺里实在不太平,还请霍施主在这呆上几日,帮个忙,查个清楚。”
圆觉端坐蒲团上,形色庄重,面色凝重,看上去好像实为苦恼。
“圆觉大师,到底生了何事?”霍瑾奇了怪了,这国安寺菩萨罩着呢,还能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圆觉起了身,未说话,便领着霍瑾三人去了后院的禅房,在弋阳来找他的时候,他就让小沙弥把几间房间准备好了。
圆觉先是进了屋,让其余人都是退下,无言在门口守着,留下霍瑾和弋阳才道,“贫僧与王爷相识一场,就不拐弯抹角了。想必两位都知道,主持圆寂的事情了。”
两人点头,弋阳行了佛礼道,“圆上大师乃得道高僧,闻此消息,实在……”
“师兄一生都在参禅,他去的必定是极乐世界,王爷自不必难过。”圆觉顿了下,继续道,“可师兄一走,他的一本秘笈,却引起了江湖血腥风雨。”
霍瑾弋阳对望一眼,这江湖的事情他们又不管,若是关于秘笈的事情,把他们留在这里有什么用。
圆觉扫了两人一眼,便解释道:“师兄曾是武林高人,三十岁时将毕生武学全数记录了下来,他未曾给这本书起名,江湖人也不知道这本书叫什么,只知道,若是拿到了这本秘笈,便可学得他的一身本领。”
圆觉摇摇头苦笑道,“本来师兄是想以此创建自己的门派,可惜几年之后,因这本秘笈,他失去了妻女,从此便带着这本秘笈遁入空门,将秘笈藏在了国安寺里。”
“既然这秘笈是害了圆上大师,为何还不毁掉?”弋阳道。
“师兄痴恋武学,当年进国安寺,他曾有想过毁掉,可始终没有下手。”圆觉说着又是一记苦笑,叹了一声,“师兄未曾出事之前,即便有人虎视眈眈,也不敢轻易动手,可现在那些人都已经在国安寺了,他们正在国安寺里到处寻找这本秘笈。”
霍瑾听闻,虽担心国安寺近日是不得安宁了,可这是江湖之事,他们也管不了,便道,“圆觉大师,可我们并非江湖人,也主持不了任何事啊。”
圆觉摇头道:“若只是江湖事,自然不好留二位做什么,不过,就在今天两位刚到之时,一直照顾师兄的两位师侄都不见了。”
“不见了?”霍瑾拧眉问道,“大师是怀疑那些人做的?”
“不知道!”圆觉愁眉苦脸,“只是这关乎人命,寺里上上下下都找过了,未曾见到那两位师侄,所以还请霍施主帮个忙。”
诶诶诶,这……
霍瑾觉得为难,既然这寺庙上上下下都已经找过了,没有就是没有,她能怎么办?
总不能她比这国安寺的和尚还熟悉这国安寺吧。
而且,好奇怪,这圆觉怎么会知道自己?
“大师,有个问题,还请您稍作回答。”霍瑾对上圆觉的眼睛,便道,“请问,大师为何会认为我能找到您的两位师侄?”
“这……”圆觉不自觉地就看向了弋阳。
霍瑾当然看见了他的眼神,也是看向了弋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