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扶疏一怔,杏眸看着叶泽霖,有些不可思议。
原来他娶她,不是为了负责,而是一场交易?
听罢,叶世衡方而想起这茬事来,当日,为了让儿子娶花扶疏,他才说这话哄骗儿子。
叶世衡道:“爹反悔了,这事不做数。”
叶泽霖和父亲是杠上,他道:“父亲,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岂可出尔反尔?”
花扶疏睨了眼叶世衡父子二人,手不动声色地伸向桌边。
叶世衡道:“为父这回不当君子。”
花扶疏拿着个粉青酒壶,重重砸在叶世衡父子的脚边,她冷声质问:“叶世衡,叶泽霖,你们当我花扶疏是什么,一个物件吗,想交易就交易?”
她冷冷看了这对父子一眼,愤然离去!
叶世衡一脸茫然,他不知儿媳妇怎么就生气了?
叶泽霖却慌了,想起自己说的话,真想打自己一个嘴巴,说话怎么就不过脑子,顾不得给父亲解释,连忙去追花扶疏。
叶泽霖夫妻一走,叶云律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母亲,又不知道说什么,带着孤独兰息回了凤阙轩。
这顿饭吃的时候很是尽兴,散的时候是不欢而散。
府中的灯火很亮,照亮了走廊和小道,却照不到每一处黑夜,也照不亮人心。
叶泽霖很快追上花扶疏,他抓着花扶疏的手臂,让她停下来。
花扶疏不愿理会这厮,一把挣脱叶泽霖的束缚。
叶泽霖拉着花扶疏的玉手,就是不让她走,“疏儿,你听我解释,我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花扶疏回头,拨开叶泽霖握着她的手,她笑道:“好啊,我给你机会解释,叶二公子说不是我想的这样,那你想怎么解释,解释我不是你们父子交易的物件,解释你不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解释你不是人渣。”
叶二公子?这个称呼好陌生,叶泽霖一点也不喜欢,甚至有一点生气,他喜欢她叫他的名字,而不是陌生的二公子。
他道:“扶疏,我和父亲没有交易,你也不是交易的物品,那话是当时父亲为了逼我娶你而随口说,我从未将你当成是交易的物品,父亲也没有。”
听了他的解释,花扶疏一眼也不看叶泽霖,转身就走。
叶泽霖将她拉了回来,拥在怀中,花扶疏要推开他,叶泽霖反将她困在一旁的圆柱上,他淡淡道:“你不信吗?”
花扶疏道:“我不信。”
他的解释,她才不要相信,他的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叶泽霖低下头便要去亲她,花扶疏别开了头,清澈的杏眸充满厌恶,她厌恶他的触碰,尤其这张碰过柳飞絮那个贱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