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晴想要靠近昭阳,却被姒儿挡住了,不一会儿,太医就被请了过来,给昭阳一把脉,就说昭阳是中了催情的药物了,连忙拿了一瓶药膏来涂抹在了昭阳的太阳穴。
昭阳方觉着好受了一些,将手中那黄色的小纸包递给了太医:“我方才便是闻了这个,太医你瞧瞧,这是什么?”
太医将那纸包打了开来,只轻轻一嗅,便极快地下了定论:“这就是那媚药,昨夜在太子殿下的殿中现的,也就是这个。”
众人的目光皆是落在了面色惨白的柳雅晴身上,昭阳先开了口:“雅昭仪的香囊中,怎么会有宫中催情的禁药?”
不等柳雅晴辩解,昭阳就又接着道:“父皇先前才下了令,即便是翻遍整个行宫,也要将这媚药找出来,此事关系重大,是定要禀报父皇的了。得劳烦雅昭仪去父皇跟前好生解释解释了,在座在众位嫔妃也都是证人,不妨一同去江山殿走一趟?”
昭阳此话一出,康婕妤最先应了声:“公主说的极是,我定会在陛下面前,将方才生的事情仔细同陛下说一说的。”
姒儿扶着昭阳离开了湖心岛,直奔着江山殿而去。
楚帝约摸已经听到了风声,郑从容立在门口,见昭阳过来,连忙迎了上来:“公主来了,陛下在殿中,公主请进,各位娘娘请进。”
进了江山殿,就瞧见楚帝正坐在金色的龙椅上看着奏折,等着众人都走了进来,楚帝才抬起了头来,目光在众人面上扫过,落在了昭阳身上:“听闻你方才亦是中了那媚药,可无碍?”
昭阳连忙道:“太医来的及时,昭阳并无大碍。”
众位嫔妃同楚帝行了礼,楚帝命人备了坐,昭阳才将那黄色的纸包递给了郑从容:“就是这东西,方才昭阳没有防备,就轻轻嗅了嗅,就觉着浑身燥热。太医瞧了,说这就是昨夜里那红珠原本打算用在君墨身上的东西。”
郑从容忙将那纸包呈给了楚帝,楚帝接了过来,展了开来,只淡淡扫了一眼,就放到了一旁。抬起头来朝着柳雅晴看了过去:“听说,这东西是从你的香囊中现的?今日朕让侍卫搜查了行宫,倒是没有想到让嬷嬷一一也给你们搜搜身。说吧,这是从哪儿来的?那红珠在你身边侍候过些时候,她所用的,也是你给的?”
声音冷冷淡淡地,不辨喜怒。
柳雅晴连忙跪了下来,声音中满是委屈:“陛下明鉴,嫔妾也不知这害人的东西如何到了妾身的香囊之中的。”
话音刚落,一旁的康婕妤就嚷嚷了开来:“雅昭仪这话可跟方才说的不一样,方才那香囊被齐嫔的小狗扯下来的时候,雅昭仪你第一反应就是慌慌张张地去捡这东西。昭阳公主见状,捡了一包起来,问你这是什么,你却说这是你亲手做的香粉。”
“原本装在这纸包之中的,的确是妾身亲手制的香粉啊。定是不知是哪个居心叵测之辈,将那香粉掉了包,意欲谋害嫔妾。”柳雅晴慌忙反驳着。
昭阳转过眸子望向柳雅晴,声音愈冷静了几分:“雅昭仪的话有几处疑点,当着父皇的面,我也全部说一说,若是雅昭仪有什么要解释的,等我说完之后,便可向父皇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