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儿,真棒……”北堂弦嘶哑的嗓音低柔的响起,竟然奇异的有种扣人心弦的美。他俊美的容颜上不见一点伤感,满满的都是餍足与感动,还有那再也掩饰不住的深爱与宠溺。轻轻掬起她汗湿的,暧昧而挑逗的在她耳边呢喃。
安七夕红着小脸,可见是累极了,可是她除了身上凌乱不堪,安七夕疲惫而不解的看着他,脸蛋红红的粉嫩诱人,有些哀怨又有些幸福的问:“为什么不……真的要我?”
她看不明白这个男人,每一次都急不可耐的一副要吃了她的表情,今日她主动提出来给他了,他怎么……
北堂弦目光灼亮,嘴角含笑,轻吻她的额头,心中满足的感叹:小傻瓜,我只是气你有事情不告诉我,故意吓你,可你愿意和我一起死,愿意把最后的自己给我,这都是我的意外之喜,我只有满足。我又怎么能真的要了你?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你还没有真正的准备好?我怎么舍得伤害你?何况我们本就不会死,若我真那样做了与趁人之危,投机取巧有什么分别?你若知道了,心里会没有隔膜?我怎么能让你对我有隔膜?
“你早晚是我的,不急!”北堂弦笑的更加温柔,她的身体真软,真担心硬邦邦的自己会撞疼她!
“北北,没机会了……”安七夕眼角滑落一滴绝望的泪,死死的抱住北堂弦,事情怎么会这样?她终于经不住疲惫与困意来袭,在伤心难过中沉沉睡去。
“夕儿,夕儿,夕儿……我爱你!”北堂弦精壮的手臂紧紧的将安七夕抱在怀中,在她耳边轻喃这一辈子他也许都不会说出第二次的情话,可是她没有听见,他却信誓旦旦的说:“有机会的,我们还有一辈子可以用,小傻瓜!”
空气,稀释了他的情话,转眼间消失不见,仿若从未出现过,夜色,正浓,这里一室温馨与弄清,而另一处却是充满杀机与暴躁。
“海棠你怎么这样子了?”尖锐的嗓音带着不可置信与震惊,夏可柔一张猪头脸上扭曲着,看着自己清秀的丫鬟也变成了猪头脸。
海棠是自己偷偷爬回来的,屁股几乎被打烂了,牙齿也被打掉两颗,她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疼,心中已经有了些惊恐,将在安七夕那里生的一切都和夏可柔说了,而后口齿不清的骇然道:“真没想到那个安七夕那么嚣张野蛮粗俗而且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可还是那么得王爷的宠爱,主子,您都不知道,有好几次安七夕说话的时候,我都以为她是现我们的计划了呢!”
海棠说话的时候自己就先哆嗦了,一想起安七夕那副喜怒无常的样子,海棠就心有余悸,并且很惊恐与北堂弦的‘重型’,他竟然让自己的侍卫行刑,她没被活活打死已经是命大了!
“哼,好你个安七夕,竟然连我的人都敢打,现又能怎么样?她有证据吗?更何况,就已安七夕那个蠢货的鲁莽性格,要是真的现你给她下毒,她一定早就大呼小叫的闹的唯恐天下不知了,你可别忘了,安七夕可没什么城府,不然她今天也不会就教训一下你顶撞她这么简单了!”夏可柔自以为聪明的冷笑道,极尽可能的贬低着安七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