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犹如扎根在心中即将要枝繁叶茂的树木,迫不及待要冲出心房!
找不到她时,想着能知道她安好的消息便好,知道她安好后,还是无法满足,他要见到她,迫不及待……
阮香瑜亦在火车上,他们从香港出来,到现在,已快两个月时间,漂洋过海,他满世界地找他的心爱女子,而她,如影随形,追随着他。近日染了风寒,正着热,坐在拥挤的车厢内,她实在难过。
不多久,她便晕倒了。
萧慕白听保镖说,阮小姐晕倒了,让他们将她弄来了有电风扇的包厢内。是他吩咐保镖悄悄盯着她的。
一个弱女子,不懂外文,独在异国他乡,不容易。
听说她晕倒,他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阮香瑜醒来时,见自己是在司令订的火车包厢内,简直受宠若惊。
他仍旧冷酷,不与她说一句话。
火车抵达戛纳是在半夜时分,他们分别在旅馆住下,想着她就在这座城市,他简直有半夜出去找的冲动。
然而,懊恼的是,他们又错过了……
她在戛纳的画展已然结束,去了下一站,他紧接着又乘火车追寻,马不停蹄,到了当地,一打听,她又走了!
难道,他们如此无缘?
他不知,槿兮这一站一站坐的不是火车,而是她现在的恋人,顾倾城包下的小型飞机。
火车的速度哪能与飞机比?
他找到下一站时,听到她刚刚离开,萧慕白苦笑,终于因体力不支而晕倒……
当真是命运的安排?
他躺在旅馆的床上,望着天花板,无力地叹息。
彼时,槿兮已然回到了巴黎,刚回到巴黎便被顾倾城带去了庄园,连日奔波太劳累,他霸道地说,她需要好好休息几天!
看着两个孩子在庄园过得非常好,她更加感激顾先生,吃饭的时候,敬了他一杯红酒。
长长的餐桌,只有他们二人相对而坐,听她又说感激他的话,他表示,他的耳朵快起老茧了!
他走到她跟前,绅士地请她舞蹈。
她大方地起身,将手放于他手中,留声机里播放着优雅舞曲,两人在偌大的璀璨的水晶吊灯下跳舞。
以前,她总不敢直视他深情的眼眸,如今,她能很自然毫不羞赧地望着他,与他对视。
她喝了不少红酒,微醺,脸颊泛着红,灯光下的她,愈地迷人,教他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哪里敢,怕将她吓跑。
“顾先生,遇见你,是我的幸运。尤其平儿与乐儿,多亏了你……当初在邮轮上,若不是你,他们可能又没机会来到这人世间了。你知道吗?在他们之前,我还有过一个孩子,意外没了……”酒后,话便多了起来,他洗耳恭听。
却也揪心,她曾经爱的那个人,究竟有多可恶,让她受了那么多罪!
“还有,生产那天,也多亏你,不然啊,我可能难产,母子三人都可能……”眼里闪烁着泪光,她开始语无伦次,“这几年我真的挺幸运的,有你,费德勒先生,一对宝贝……离开那个人之后,运气就好了呢……”
“时小姐,你醉了!现在,回房去,泡个热水澡,然后睡上一觉!”她知不知道她此刻的模样多诱人,他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