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仍是她看着便心潮澎湃的男人,是她渴望的、向往的男人。
她克制着澎湃的新潮,沸腾的血液,努力保持优雅、大方,不能教他识破。庆幸拥有这张脸蛋,还能迷惑他!
白静知,她的亲姐姐早死了多少年了,她是白静晓!一个脱胎换骨,想要翻身的白静晓!
他迈开大步,朝着她这边走来,距离越近,心跳越快,手心沁出细汗来,她到底是紧张、没底气的。
“静知,真的是你!你还活着……你怎么可能还活着……”一步之遥,他站定,一双饱含浓情的黑眸紧紧锁着她的脸,声音暗哑,好似激动地快说不出话来。
“正则,是我呀……我死不瞑目,我的魂魄无***回,我借了妹妹的身体。”说着说着,泫然欲泣,晶亮透明的泪珠坠落,她垂着头,以纱帕拭去。
他咽了咽喉咙,性.感喉结上下滑动。
难以置信的样子,缓缓摇头,“静知,我为你报仇了!”
“我知道!我……我是……算了,你已然有了新的爱人,我不该再纠缠你……正则,别再跟着我了!”她的意思是,死不瞑目是为了他,声音里带着哭腔,语气里透着一丝幽怨,最后一句是决绝的语气。
说罢,她转身便走,脚步很快。
“静知!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愣了下,立即迈开步子朝着他追去。
他相信她的话了,女人窃喜,脚下故意一崴,就要跌倒,他上前,将她及时拉住。
男人扣着她的双肩,一双漆黑的眸子紧紧锁着她,天气很热,他身上的男性气息更浓,更炽.热,教她脸红心跳。
对她弃之如敝帚的男人,此时如此深情地望着自己,白静晓简直无法呼吸,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摔着没有?”他关心地问,那样温柔,她以前哪里见识过。
哪怕当初刚认识他时,他对得了肺炎的自己,亦是不冷不热,客客气气。
“脚踝有点疼,不碍事的。正则,你松开我!”她故作倔强道,退后两步,与他保持距离,所谓,欲擒故纵。
“静知!你,你怎么会到了这里?这不是说话的地,找个地方,有些事我与你说清楚,可好?”他跟上前,沉声问。
“你又怎么到了这里?”她明知故问,他一定是来找时槿兮的!他应该不知道,时槿兮在她手中!
他惭愧地低下头,“我是来找她的。静知!你应该知道,我为何娶她!”
“你们之间的事,我都知道。正则,我能理解你。你不必跟着我了,我们的缘分在我死的时候便没了。”她又道。
她又要走,却被他紧紧拽住手腕,他摇着头,随即,将她打横抱起,出了窄巷。
杜如墨看到他抱着白静晓从巷子里出来,着实诧异,这不是他弃之如敝帚的女人么?!
他丢给杜如墨一个眼神,杜如墨立即叫人将车开来,白静晓一直说把她放下,他却不听,直到了车里,才将她放下。
——
“司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白静晓咋被你掳来了?!”见他从房间里出来,杜如墨低声问,感觉没那么简单。
他故意扬声道:“她不是白静晓,她是静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