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彩屏此时满脸懵逼,听了仆役的话,眼中尽数是懵懂?
生了什么?
为什么我要去抛绣球?
为什么我要成亲?
凭老娘的美貌、凭老娘的智慧、凭老娘的天资,想要成亲不是一抓一大把,用得着满堂风雨的大肆宣传?
“我大哥何在?”武彩屏面色难看到了极点,眼睛里满是怒火,看着手中的榜文,气的咬牙切齿。
武家大堂
武靖面色阴沉的端坐在主位,看着手中的文书,那加持了自己印鉴的文书,许久不语。
果然出问题了!
当时自己镇印被触动,他就心中已经有所预感。
大事不妙啊!
他武家是什么身份?
需要满城招亲?还不分好赖贵贱,只要是男人就行?
瞧着兽皮上的文字,武靖眼皮跳动,眸子里一抹怒火流淌。
丢人!
丢大人了!
武家丢不起这个人。
此时看着堂下端坐的数十家媒婆、管事,武靖慢慢将兽皮放在案几上,强行挤出一个笑容:“承蒙诸位厚爱,瞧得上我家妹妹。只是来提亲的人太多,一时半刻本将军也拿不了主意。不如诸位移步偏房稍后歇息,待我与老太君商量出个章程,如何?”
武靖开口,众人自然是不敢不遵从,随即纷纷退出大堂,留下面色难看的武靖端坐在大堂中。
印鉴是他的,没错!
这黑锅,洗不干净了。
此时武家的大小管事、族老听闻风声,俱都是纷纷向着院子里赶来。
“大哥!”武彩屏持着文书,一路径直传入大堂,来到了武靖身边,将手中的兽皮‘啪’的一声拍在了武靖身前:“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父王死了,你怕我吃你家粮米、分你家家产,是也不是?”
“你这是羞辱我!纵使着急将我嫁出去,也要维护体面,岂能闹得满城风雨,叫别人怎么看我?”武彩屏眼眶红润,一双眼睛眼泪汪汪满是委屈的看着武靖:“长兄如父,若武家容不下我,你尽管开口,我又何必死皮赖脸的留在这?”
“小妹,你听我说,咱们被人算计了”武靖眉头皱起,安抚着武彩屏。
“呵呵,印记再此铁证如山,这上面加持了你的印鉴,莫非还能有假不成?”武彩屏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武靖。
“唉”:武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小妹,你且冷静些,武家家大业大,又岂会差了你那一口饭吃?”
“还记得昨日武家大搜查吗?那日我便觉得印章被人动了,所以心中难安,便对武家开始摸排搜查,可惜却一无所获!”武靖的眸子里露出一抹凝重。
“昨日?”武彩屏面色将信将疑,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武靖,想要在其眼中分辨出真伪。
“咱们兄妹数十载恩情,我可曾骗过你?当年爹没得早,你我风里雨里才有今日气象,我恨不能你留在府中,永远做哥哥那个没有长大的丫头,又岂会期盼你嫁出去?”武靖无奈一叹。
武彩屏闻言眼睛里的火气逐渐消散,细一寻思,自家哥哥是什么样的人,他还不了解吗?
确实是没有那个必要!
“那究竟是谁在害我!”武彩屏银牙咬碎,眸子里杀机流淌。
“谁都有可能!有可能是外面的人,也有可能是府中的人!”武靖慢慢低下头,看着那文书不语。
“府中都是老人,至少十年以上的老人,代代相传世世代代为我李家效命,岂会做出这等事情?而且,大哥的镇印,可不是谁都能触碰的。”武彩屏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武靖:“能够触碰大哥镇印而不被伤到的,只有那么几个人。”
“莫要胡乱推测惹人生疑,我武家越是到这个时候,就越要上下一心,不可胡乱猜忌,免得贼人还没有抓到,自己就先乱成一锅粥”武靖揉了揉眉心。
“将军,老太太、大夫人、二夫人来了!”门外侍卫道了句。
话语落下,就见老太太被二夫人搀扶着,十娘跟在后面。
“娘”武靖连忙站起身扶住老夫人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