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感瞬间将听寒和南风包围.二人对视一520小说的速度摆好奏折.南风对着听寒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迅速的环顾了四周.南风立刻拉着听寒倒下.抱着她快速的滚到了帷帐之中.景帝临时休息的床榻底下.不等二人完全进入卧倒榻下.那边的门已经响了.
第一个说话的太监提着一盏异常明亮的宫灯.在尚书房的四周來回走动.左照照.右照照.尚书房瞬间灯火通明.床榻是临时休息所设.所以并不是很大.下面的空间也很是狭窄.南风不敢转换动作.只能这样抱着听寒.感受着她扑通扑通的心跳.
听寒此时只顾着惊慌.双手紧紧的抓着南风的胸襟.闭上了眼睛.南风借着外面的光亮.看着听寒紧闭双眼.惊慌的侧脸.觉得很是好笑.脚步声接近床榻.那双黑色的宫靴就在南风的眼前咫尺之距走过.....
“沒事沒事.看來是那小太监偷懒跑了.算我们倒霉.出去继续值夜吧.”那小太监熄灭了尚书房的烛火.带着另一个走了出去.站在门口值夜.
听寒缓缓睁开双眼.压着声音对着南风说道:“你还想抱到什么时候.”南风一愣.看着怀中的听寒.无所谓的答道:“怕什么.反正临安也不在.”
听寒使劲的推开南风.拿出怀中的奏折说:“如果沒错的话.就这个了.其他的奏折.都是用紫木的盒子装的.唯独这一本.用的是檀木.锁也是不同的.”
南风拿过來摸索了一番.点了点头.从床榻下面钻了出來.拿出袖子中的一根金丝.轻而易举的就打开了锁.听寒坐在一边.诧异的小声问:“你....”
南风迅速的打开一看.果然沒错.南风将这空盒子锁好.重新小心的放回了文案之上.动作小心翼翼.怕惊动了值夜的太监.回身奖励给听寒一个笑脸.简单明了的将这奏折塞到胸前.揽着听寒的腰身.轻声说道:“走.”
随后带着听寒飞身从后窗越了出去.还不等听寒反应过來.整个人就已经身处尚书房外面的草地上了.南风快步走到窗前.将窗子掩好.沒留下一点痕迹.随后走到听寒面前说道:“行了.你的任务完成了.继续回去安安稳稳做你的公主吧.”
听寒翻了个白眼.顺着小路低调的回到了云光殿.离鸢焦急的在殿内踱步.也不敢点起宫灯.直到看见一个小太监顺着后门溜了进來.离鸢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才落下.
离鸢赶忙迎上前去.询问着听寒.以为这么久沒回來.出了什么意外呢.只是云光殿中一直沒有异样.也沒有特别的消息动静.想來是听寒还沒得手.但也沒被抓到.
提心吊胆了一整夜.快到天亮的时候.听寒才迷迷糊糊的睡去.三日之后.临安传來消息.已经成功的将奏折换掉.想來边境敌国.一定会因为司徒鸿志的不守信用.再也不同他合作了.
同样.一连三日.司徒鸿志都沒有再出现过.听寒心知肚明.景帝如今定是在为这件不光彩的事.私下里调查的焦头烂额.根本沒有时间顾忌她这里.
晚上景帝终于出现.说是宣听寒一起用膳.听寒大方的领旨.在龙涎宫内.景帝和平常一样.不断的给自己夹菜.听寒埋头吃着.只是不同于以往的是.景帝一直沒有说话.时不时的看着听寒.好像要重新认识她一样.
听寒再也装不下去了.被景帝看的毛骨悚然.听寒放下碗筷.开口问道:“父王......你看着我干嘛.”
景帝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女儿起了疑心.边境來信.说再也不会同自己合作.若是起了争端.也会毫不犹豫的出兵.景帝不知道.到底错在什么环节上.为什么事情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一连思索了两三日.景帝觉得最大的问題.就出在自己的这个奏折上.只是在这之前.除了雪染.几乎沒有人进过尚书房.景帝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只是十分含蓄的说道:“染染.前些日子在尚书房.可有和父王学到了什么.”
听寒一愣.看來自己已经在景帝的怀疑对象范围之内了.她也不打算打什么马虎眼.直接板着脸说道:“父王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肖总管说.父王运往外地的一批奏折.有了插曲.该不会怀疑我做了什么手脚吧.我是你女儿.你居然连我都怀疑.....”
景帝沒想到听寒说话会这样的露骨.皱眉答道:“你知道为父不是这个意思.奏折确实出了问題.朕查遍了所有的疑点.只有你.在前些日子.日日在尚书房......”
听寒起身.冷笑着说道:“那父王的意思.是我做的喽.是.我是时常出入尚书房.难道就只有我一个人么.沒记错的话.丽妃娘娘也是时常去给父王请安吧.我不是想要辩解什么.只是想说.父王压根就沒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