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做……做你徒弟?”胡一炎听了李震山这话顿时一愣,好久都没反应过来,而李震山又继续说道:“没错!如今你大劫将至,入我门下就有祖师爷保佑,到时候那是啥劫难都可以躲过去!”
“李大师,您那门派里的人好像……像都是当道士的,你看我这……这胡家就剩我这九代单传的种了,要是不能给咱家弄个后代的话……话那可对不起咱祖宗啊!”在胡一炎的印象中,凡是这做道士的都和那和尚一样,那都得四大皆空,一律不得娶妻生子,胡一炎虽说已经不是雏儿了,但是毕竟自个咋说也是胡家九代单传,这要是出家没了后的话岂不是有愧于胡家的列祖列宗?而李震山听了这话险些没给气乐了:“你小子这说的这是啥混话!这道教中的派别成千上万,只有全真教的道士才会像和尚一样,想我茅山派那与龙虎山的道士一样,都是火居道士,不忌讳这些的!况且入我门派,学我‘茅山术’又不是说指定你一定得当道士!”
一听李震山这么一说,原来加入什么茅山派不用当道士,顿时大松了一口气,那是立即点头应承了下来,二话不说就想跪下来磕头拜师,可却被李震山一阻,说:“你小子先别急着叫师傅,入我茅山派那得先行拜师礼,我也得帮你净身入门,咱们的先找块地方落脚先,不知道附近有什么地方能给咱们落脚的?”
“师傅,不如咱就去我家吧!”胡一炎想了一会儿,说:“如今我打扮成这幅模样,村里的人那是不可能有人认得出我来,咱家里出了咱娘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师傅您看如何?”胡一炎到也贼溜,这尚且没有拜师就开始叫起了师傅来了。
李震山想了一会,心想这到也不错,于是逐和胡一炎去到了他家里。话说起胡一炎这曾经的大地主家那可是已经落寞了,如今那是家徒四壁,胡喜乐在世时那一套紫木太师椅早就已经给上次老抄家的人抢走了,从前胡一炎自顾吃喝玩乐,而此时经历了这好几次险些丢了性命的事情再回来看了会自个家,顿时那是徒增伤感,暗自后悔当初怎么自个就那般纨绔呢?!
“是谁呢?”一阵苍老而又熟悉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借着昏暗光线,胡一炎那是认出了那人正是自个的亲娘!而此时她那般憔悴的模样好似比七天更老了十几二十年,最令胡一炎感到震惊的是他娘的双眼空洞无神,竟然好似啥也看不到,此般走起路来那是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前进,“娘!你的眼睛怎么了?!”一听胡一炎的声音他娘顿时浑身一震,一把抓着胡一炎的肩膀叫道:“是一炎吗?!真的是你吗?!”
“娘!是我!真的是我!我回来了!”所谓情浓于水,虽说胡一炎这浑浑噩噩般过了十九年,可毕竟亲情是世上大于一切的情感啊!此番经历了这般大起大落,心境也成熟了许多,一时间只见眼前这一老一少就这么抱在一块,顿时已经哭成了泪人,而胡一炎仔细一看,自个的老母亲双眼流出的哪里是什么眼泪,那分明是鲜红的鲜血啊!
“娘!您的眼睛是哭瞎的?!”
“没事,不过是老了,不中用罢了……”胡一炎他娘转念一想,忽然把胡一炎给推开,骂道:“你这个不孝子回来做啥,你杀了那么多人!回来难不成想连你娘我都给杀了?!”
“不是啊!娘!你听我说,那……那村里的人还有黑二都不是我杀的!”胡一炎带着哭腔把那天晚上的事都说了出来,而胡一炎他娘听后顿时一愣,说:“一炎,你……你说的都是真话,那些人的死都不关你的事……”
“真的!咱是您养大的你难道还不知道吗?咱这人虽说小错不断,可这杀人的事咱可是万万不敢做的啊!”听了这话胡一炎他娘心想到也真是这么一回事,于是说道:“可是……是如今村里发生了这些事,村里人都当你是妖怪啊!你这么回来要是给村里人发现了的话铁定被他们活活打死,所以趁现在没人发现你回来你赶紧走吧,走得越远越好!”说到这里,胡一炎他娘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娘!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的!”胡一炎说罢逐把李震山给叫了过来,说:“我在外边那是认识了一个高人,我已经拜他为师了,他老人家说咱们村子有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所以我们这趟回来就是解决这事情的,到时候村里人就不会误会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