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炎他娘,你就放心吧,这村里的事情就交给一炎和老夫行了,我一定会帮一炎他洗脱罪名的。”是人都会有恻隐之心,李震山见到如丝场景,心中也是不大好受,所以出口安慰到,可是他也是明白人,说要为胡一炎洗脱罪名不过是力不从心的空话罢了,这一系列的证据那都表明了杀人凶手真正是胡一炎,所谓有口难辩,难不成你叫胡一炎跟村里的人说那是人凶手其实是村口那株榕树下压着的妖怪?!这年头谁还会信者狗屁话啊!安慰了胡一炎的老娘之后,李震山逐私下对胡一炎说:“小子,咱们也是明白人,这捉鬼治邪的事情我比较在行,可是……是替人伸冤我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师傅,这我知道。我以前老是那般浑浑噩噩的过日子,或许这就是给我这般的报应吧。只是我家的老娘那是没做什么罪过的事情,只要这次师傅您把村子的事情解决了我就跟着你离开。”,“孺子可教,所谓浪子回头,十年未晚,你能有今天的觉悟为师到也是挺欣慰的。”
说起要入茅山派的事情,本来需得斋戒七七四十九日之后才能正是拜师的,可如今时间紧迫,李震山也不讲究那么多了,直接跳过了这个环节进行拜师大典。提到这个拜师大典,大家或许会想到如今那武侠电视剧里某门某派大派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大殿里举行的仪式,其实不然,那些不过是给观众视觉上的享受罢了。其实真正的茅山派拜师大典那是只需要一个香炉,“三拜九叩拜师,拜神,拜四方!”李震山急喝一声,胡一炎就给香炉上插上了三炷香,先是拜了李震山,然后对着香炉拜了神之后再对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拜上一拜,这就代表拜师仪式完成,“师傅!如今咱们已经是自己人了,你啥时候才教咱们派里的那个‘茅山术’。”
“自己人?不对,你现在还不是。”李震山呵呵一笑,忽然拿起一把已经点燃的香对着胡一炎的腰杆上就猛地扎了下去,只把胡一炎疼得哇哇大叫:“师傅!你这是干嘛呢?!”
李震山笑了笑,用手指头把胡一炎衣服上那个被香戳出来的破洞动了动,让其变得更大,说道:“行了,这如今咱们才是自己人。”
“师傅,我这衣服可是年初的时候刚买的,你怎么就弄出了个洞来呢?!”胡一炎看着自个后腰上的那个破洞,那是心疼啊,而李震山却说:“这叫破衣!咱们茅山派的规矩,因为害怕门里的人被红尘权势所缠,所以祖师爷那都定下规定,凡我茅山中人都必须身着破衣,不留隔夜钱!如今你衣服已破,那就代表你已经是我茅山派第九十三代弟子了!”
胡一炎一听这话终于知道为什么李震山终日都要穿得这般邋遢了,原来那是门规使然,他心想这茅山派的这门规未免有点太过迂腐了吧,不过此时可是长那么大第一次遇到拜师这种稀罕事,心里那还是挺激动的:“我是九十三代,那师傅您岂不是九十二代的?对了!师傅,徒弟我还不知道您在在茅山派里是干什么的呢!”听了这话李震山那是咳嗽了一声,润了润喉咙,胸膛挺得老直地说:“我是今茅山派第八十九代掌门(掌门的传承与弟子不大一样,有些掌门命长的可能连续夸任两代)!”胡一炎一听顿时大喜,没想到自个的这个不起眼的师傅竟然还是一派之首,那这么说自个岂不是茅山派的入室大弟子了?!想到这里胡一炎那是险些没给偷笑出来,李震山哪里不明白他的心思,于是当头给胡一炎就泼了桶冷水:“这你别想了,在你之前我那是已经收了三个徒弟,你是第四个,也是我最后收的的最后一个入室弟子!”
胡一炎听了这话明显被打击得不轻啊,只见他有些无精打采地说道:“原来咱……咱是最小的,那我那三个师兄现在在什么地方?”,“你的大师兄叫做袁林,如今在茅山守家呢!而二师兄和三师兄叫做林殷人和茅龙,他们如今……”提起林殷人和茅龙,不知李震山怎的变色突然变得黯淡起来,到头来也没有多说,只见他岔开话题说:“你哪来那么多的废话!你到底还想不想学‘茅山术’!”
“学!那自然要学!”一提及“茅山术”,胡一炎心里就浮现出那说书里说到得神仙般的景象,自然心生向往,而李震山好似时时不忘打击胡一炎,又说道:“本来我这门内‘茅山术’因为融合了乡土巫术和一些偏门法术,所以在所有道教的书法中我门中的‘茅山术’最为凌厉!是以修习‘茅山术’者必须在品格上要有绝对的保证,不然给奸人把我门中秘法给学去了那岂不是贻害世人!”说到这里,李震山舔了舔嘴唇,又说:“想我六岁时进茅山,到了三十岁的时候品格才得师傅认可,那时才得以习练‘茅山术’,至今方得小成,你要学‘茅山术’还得下下苦功夫啊!”
胡一炎上下打量了好一会李震山,暗道自个师傅那是六岁上山学道,得到三十岁才得碰那个啥“茅山术”,这中间那是隔了将近二十四年的人品考察期啊!那自个如今十九岁入的门,岂不是要等到四五十岁才能学“茅山术”?!想到这里,胡一炎嘴巴那是睁得可以塞进西瓜那么大,心里那失落感就不要提了,可李震山这老狐狸偷偷一笑,却说:“不过如今不同往日,你大劫将至,为师就先传你一法!让你护身!”说罢便拿起一支朱砂笔,扒开胡一炎的衣领就在他胸口上歪歪扭扭画了一道符咒,口中同时急念:“天灵灵!地灵灵!天兵天将大显威灵!祖师爷保佑!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李震山最后一笔写完最后笔,忽然双手合十用手指掐出了个奇怪的形状,而那画在胡一炎胸口上的那道用朱砂画出来的红色符咒就这么逐渐模糊起来,最后竟然完全消失不见了。
“师傅!这……”虽说这些天跟着李震山,胡一炎对这些奇怪的事情那是见怪不怪了,可是如今这全程的施法过程还是第一次看到,自然少不了吃上一惊。李震山深深吸了口气,说:“好,我如今已经传了一式‘神打’!只要你骈指引天,右脚踏地,再念我刚刚说的咒语就能招请漫天神佛下来保佑你!”李震山一边说到一边摆出了个架势,“是不是这样!”胡一炎见状那是急忙跃跃欲试,也照葫芦画瓢弄起了个架势,可这地踏了半天却不见有什么神仙来上身:“师傅,你骗人,这……这根本就不行啊!”
李震山呵呵一笑,说:“这凡是都要有点过程,你要请神那还得过七七四十九日,这‘神打’如今只能在关键时候保你一条小命,让你不至于给一些邪秽的玩意给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