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是倒好,闹成了此种地步,在不能做的时间段,将这事情给做了,这接下来,到底是接着做,还是,就此偃旗息鼓?
曹子宁正承受着初次破~瓜之痛,那种身体被撕裂的感觉,让她疼的昏昏沉沉,好不难受,几乎快要死过去一般,又哪里知道,这片刻的时间,秦阳却是想了这么多的事情。
但秦阳的这一句话,却是让曹子宁轰然清醒,震撼的无以复加。
大姨妈?
他竟然说她的大姨妈来了,难道这男人是白痴不成?
可是,他不是有很多女人吗?出了名的天性放~荡,饥不择食,又怎么会连这么点基本的生理常识都不懂?
曹子宁目瞪口呆的看着秦阳,只恨自己刚才咬在他脖子上的那一口太心软了,自己怎么就不能狠毒一点,一口将他给咬死算了呢。
混蛋,真真是混蛋啊。
如果说在这之前,曹子宁所感受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委屈的话,那么此刻,则完完全全是对自己的羞辱。
她明明是第一次,流了血不说,身体所表现出来的反应,也不是那种有过床第经验的女人可以相比较的,偏偏秦阳说她是来大姨妈了,除了羞辱之外,还能作何解释?
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的响,曹子宁脸色铁青的望着秦阳,猛的撑起身体,就朝秦阳的脖子咬来。
满心的羞辱,在这一刻,爆发成了一股子凶狠的力量,曹子宁在心中发誓,她一定要与这王八蛋同归于尽算了,免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作践自己。
曹子宁不知道秦阳心中的想法,秦阳更是不知道曹子宁心中的想法,他见曹子宁一动,以为她是因为大姨妈来了不好意思,忙的一伸手将曹子宁压在身下,好声好气的说道:“乖乖宝贝,你身体不舒适,可千万不要乱动,你要是再动的话,我可就忍不住了,到时候你绝对不能怪我了。”
说着这话,曹子宁很明显的感觉到刺入自己身体里的某处,倏地膨胀起来,直欲将她的私~密之处给撑裂。
曹子宁又是耻辱又是娇羞,各种情绪齐齐涌入脑海中,十分不得滋味,身体痛,心也痛,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
她死死的盯着秦阳,一字一句的说道:“秦阳,都到了这种份上,你又何必再用言语来羞辱我,难道是怎么回事,你会不清楚?”
秦阳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苦笑道:“小宝贝,我当然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是,这件事情,你也不能全部怪我我头上对不对?”
曹子宁不想说话,用力撑起身体,打算继续与秦阳同归于尽。
秦阳再度伸手将她拦住,接着说道:“你我之间这么长时间没见,正是感情发酵到了一个爆发的边缘的时候,你邀请我来吃饭,不就是为了互相抚慰彼此空虚寂寞冷的身体吗?”
“你的这种心情我能够理解,但是,你是不是也要理解一下我的心情?要知道,我并不知道你的大姨妈在啊,不然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如此霸道,一点会小心翼翼的怜惜你才是,何至于闹到此种地步?”
说着这话,秦阳轻声叹了口气,骚骚贱笑道:“乖宝贝,这事你看该怎么办才好?是接着做呢?还是接着做呢?或者是接着做呢?”
曹子宁听着秦阳的强词夺理,看着他脸上那异样的贱笑,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来。
但秦阳这话,也是终于让曹子宁醒悟过来,原来,秦阳依旧是拿她当成曹子衿在对待,曹子衿不是处女了,而她依旧是,秦阳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见她流血,出于某种错误的经验判断,只当她是来了大姨妈。
毕竟,一个女人流血,除了初夜之外,也就只有来大姨妈的时候了。
这让曹子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中实在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但就这么便宜了秦阳,他还要在言语上如此侵犯自己,心底深处的那抹委屈之情,无论如何都难以轻易抹平。
她跟着叹了口气,那好不容易干涸的眼泪,差点再度夺眶而出,强忍着怒火,幽幽轻叹,曹子宁说道:“秦阳,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不是曹子衿,而是她姐姐曹子宁,我还是处女,这是我的第一次,难道到了现在,你还没意识到自己认错人了吗?”